在浴室里的我清理好龙尾后,又把龙爪和龙角也清洗了一遍,才开始清理自己的身体。
“哼哼哼~”
洗完后的我悄悄打开门的一点缝隙,将提亚马特妈妈给我带来的衣服拿了进来,换好后对着水镜照了照。
“这个内穿米色高领毛衣,披着黑色风衣的帅气少女是谁?没错,是我心夙啊”
犯了会病,我才将贴地的发尾盘起来,弄成高马尾的装束绑起,一脸神清气爽的走出浴室。
吃完晚饭,提亚马特妈妈找我有事要谈,所以我拟态出另一个我让她去陪艾莉娜丽洁了。
我拟态的都是不同性格的,每次出来全是随机。
回到房间,提亚马特锁上门:“那个,我知道你也长大了,嗯,所以”
在我一脸茫然的时候,就看到提亚马特俯身上来,脑子一片空白的又被撅了。
早上起来腰腿酸痛,提亚马特清理完战场,又是一个晚上,梅柳齐娜进来了。
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泪眼婆娑的看着梅柳齐娜:“请请”
话没说完,再次被撅。
众人似乎发现了新世界大门,过了几天往世乐土的爱莉堵在我房间门口:“唉~可怜的心夙啊,咿呀咿呀不能反抗,好可怜?”
“呜呜呜,就是啊,我天天被撅”我捂脸流泪,还顺手把床头的水拿了出来。
这是补水的。
爱莉走上前轻拍心夙的后背,叹了口气:“没关系,接下来的几天我陪着你?”
“呜呜呜,还是爱莉你对我好啊”我感动的一塌糊涂,要是洒家是男儿身,绝对要以身相许。
“放心吧心夙,爱莉希雅永远是你最能信任的妖精小姐,所以背对着我爬下吧?”
“嗯?爬、爬下?”
我脑子有点没转过来,然后两行清泪流了下来,玛德,撅死我算了。
总有一天,我要一步一步的走到最高,我要撅了你们所有人!
五年后。
我望着窗外皱起眉头,天空的颜色很奇怪,褐色、黑色、紫色、黄色,变化成平时看不到的天空颜色。
“那是什么?很像召唤魔法老板!那是什么东西?”
奥尔斯帝德摇了摇头,有些诧异。
“魔力正在聚集,这么多次轮回,这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要去看看吗?”
“我记得基列奴好像被我忘到菲托亚领地了,刚好可以去把人叫回来”
之后我踩在战龙头顶,急速的飞往那个地方。
这五年的夜晚很意难平,大部分都撅了我,这些人里当属摩根厉害,娘的变着花样对我实验。
有次反抗成功,隔天就来了一堆,总之后面就已经摆烂了,对了,撅我的都是女性,所以我的漏洞还是初代机。
好看的都撅我了,所以也不吃亏,有种当黄毛的感觉。
对了,那些未成年没撅我,不过也快了,过个几年就差不多了,呜呜呜,玛德开因怕啊。
隔着一个大陆,我仅用十分钟就赶到了天空魔力的最中心。
这里离要塞都市罗亚有一段距离,郊外的山丘上,我刚赶到这里,就看到了下面几个熟悉的人。
基列奴、鲁迪乌斯、艾莉丝和赤龙。
我看到鲁迪乌斯举起手中的权杖时有一瞬愣神,奇怪的看了眼天空。
不会是这家伙对天空施展魔法吧?不太可能,这种魔力太庞大了,绝对不是一个十岁小孩能搞出来的,这样想的我操控着战龙出现在他们面前。
“天空的魔法是你们搞得吗?基列奴”
“心夙!你是不是把我忘了,我都等你近五年了,五年”基列奴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就露出委屈的表情。
“啊,抱歉,这段时间有点忙”我双手合十做出道歉。
短暂的时间我总算搞明白了一点,鲁迪乌斯七岁的时候被保罗揍了一顿,托关系送到绍罗斯家,当艾莉丝的家庭教师。
总之三年内还真的成功融入伯雷亚斯·格雷拉特的眼,昨天鲁迪乌斯过了十岁生日,今天准备带基列奴和艾莉丝一起观看水圣级魔法,然后刚好遇到了我。
“心夙,你觉得这是什么东西?”基列奴将眼罩下的眼露了出来。
“转移魔法,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挤进来,总之,这要是炸了,不敢想啊”
我操控着帝皇战龙,刚准备让战龙对着天空吐几发,看看能不能把聚集的魔力弄爆的时候,就注意到远处出现的带着动物面具的男子。
“你是谁?是你搞得吧!”
我的声音落下,基列奴三人也看了过去,那是一名一头金发,穿着类似学生装的男子。
男子的脸孔发出光芒,只一瞬便出现在离我不到五米的距离。
“我是甲龙王佩尔基乌斯·朵拉大人的十二使魔之一,光辉的阿尔曼菲,此次前来是为了阻止异变”
“这个我知道,是佩尔基乌斯的传说里,执掌光的精灵”鲁迪乌斯小声开口。
“嗯,懂了,有啥办法吗,这玩意要是炸了,菲托亚领地估计也就不在了”我紧紧的盯着天空。
“不知道,佩尔基乌斯大人想要邀请你进入空中要塞,不知你的意下如何?心夙神明”
当他说完的那一瞬间,一道光从被染成白色的天空伸向地面。那道光以非常惊人的速度膨胀,只在瞬间就将周围所有事物吞没。
如同海啸一样,城镇、城墙、花草,只要接触到就会消失。
“唉”
我轻声叹气,光的速度太快,我只来得及看向基列奴,身体就被光吞噬。
脑子混沌了片刻,过了多久我不知道,不过此刻的我出现在了一间比较简陋,但在普通人家算得上豪华的房间。
庞大的战龙挤压在这小小的房间里,瞬间将这房间撑大,家具挤压破碎,墙壁坍塌,在床上坐着一名双眼无神,似乎连惊讶表情都无法做出的蓝发女孩。
“嗯,又被转移到哪了”我跳下战龙的头顶,面无表情的走到那名女孩的面前:“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
面前的蓝发女孩以不清楚在想什么的空洞眼神盯着心夙,歪了下头。
是吓傻了,还是脑子有些问题?亦或者,心理障碍?我在心里想着,走上前半蹲下来:“可能吓到你了,请问你的名字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