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我看好，放在古代不是深藏不露的枭雄，就是大奸大恶的权臣，实在不是一个好下属……呵呵……你小子面相看就不是好东西，五恶俱全，又因果不沾……呵呵……你这种人我喜欢……”

张路安喝多了，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张锡凡赶忙又把他送到了床上，张路安却没有再说什么。

张锡凡想了想，给他盖了一条被子，再将空调打开就出去了。在此期间，张路安时不时冒出一句胡话，张锡凡也听不出他想要表达什么。

张锡凡走出去之后，风一吹只觉得大脑更加的沉重。他今晚不仅白酒超量了，而且又喝了一些红酒，酒劲上来之后，整个人不由犯迷糊。

他赶忙打了一个电话给周槐，一边汇报情况，一边打车回家。

周槐晚上喝得并不多，他安静地听着张锡凡汇报的情况。

知道了张路安的选择，周槐也深深叹息了一声：“锡凡，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不过你也要记住，有时候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不要太计较一时之得失。”

张锡凡嗯了一声：“领导，无论你走什么路，我都会跟在你后面。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

这句话，也是张锡凡发自内心的。知遇之恩、栽培之恩、挡祸之恩，周槐在自己身上下了如此巨大的心血，他心里跟明镜一样。

不管周槐是为了什么，哪怕日后想要让自己为他冲锋陷阵，那也是应该的。

周槐却意味深长地说道：“想跟着我走，也没有那么容易，前面的路我拉了你一把，后面的路你能不能跟上就看自己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得知张锡凡坐车到了楼下，周槐这才挂了电话。

张锡凡扫码付账之后，再下车，步伐也有些紊乱。他上了楼，进了家门。

低头换鞋的时候，发现玄关处一双小巧的靴子。他就知道，杨加佳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