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芳芳其实都能走动了,但是心中一直被一个可怕的真相压着,内心痛苦,就找了个理由。
“给我说说当时的情形吧!”殷仁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脸。
南宫芳芳顿时又心头一暖,开始慢慢的叙述,说到刘总在临死前对她说的话时,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殷仁的眼睛。
殷仁一直准备着,就是要听刘总究竟跟他说了什么,听到“查查一个叫牧哥”时,他的瞳孔不经意的缩了缩。
南宫芳芳顿时心头一沉,眼眶通红道:“你告诉我,那个牧哥是不是你?”
殷仁脸色一沉:“芳芳,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是那个牧哥?”
“那次我听到他们喊你牧哥!你是牧哥吗?”
南宫芳芳见他不高兴,声音没来由的有些弱。
“芳芳,刘总可是我的老上司,他也培养我,提拔过我,我也十分敬重他,把他当师傅看待,我怎么会是那个牧哥呢?况且,你也在飞机上,我会连你也害吗?”
南宫芳芳不禁连连点头,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
“别哭,你哭我就心疼!”殷仁付下身,去抹她的眼泪,“你放心,我殷仁发誓,一定会把那个牧野碎尸万段,把极夜连根拔起,为你报仇,为刘总,为柳先生他们报仇!”
“嗯嗯!”南宫芳芳见他发誓,心头很暖,觉得殷仁肯定不是牧哥,但又问道:“你能确定是牧哥杀了柳先生吗?”
“不能确定,但是想杀柳先生,又能杀柳先生的除了牧哥还能有谁,而且杀柳先生的不止一人,还有狙击手!”说着,殷仁的眼眶也是一红,“柳先生的死状极惨,不杀此僚,我于心难安,柳先生对我有知遇之恩,甚至还教过我一套剑法,也是我的师傅啊!”
殷仁的眼泪居然滚落了,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嗯嗯……嗯!柳先生也指点过我!”
南宫芳芳又哭了。
殷仁一边给他抹泪,一边试探地说道:“可惜,我没能成为专项组长,只能暗中去查了!”
南宫芳芳赶紧道:“没关系,到时候你可以成为组员啊!”
“算了,苏星的名单中并没有我!”殷仁微微摇头。
“这样啊!”南宫芳芳有些惊讶。
“芳芳,你是副组长,他有和你商量名单吗?”
“呃,没有!”南宫芳芳有些尴尬。
“哼,他这是不是太过分了!”殷仁假作生气。
“你别生气,我回头问问他!”
“算了别问了,省的他觉得我小气!好像我特别在意组长之位似的,我只是想要出一份力而已!”
“殷仁,你不要多想,我想苏星可能有他自己的考虑!”南宫芳芳安慰。
殷仁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房间:“这条件太差了,要不我给你换个地方吧!实在不行,回京城,我单独派人保护你!”
“殷仁,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我觉得这里挺好,另外,极夜肯定会把这里当做目标,而我是副组长,呆在这里参与行动也方便!”
殷仁见她这么说,内心的怒火腾腾地升起,但口中说道:“那好,如果你们需要我,随时和我讲!”
“你放心,我会告诉你进展,需要你时也会提出!”
“好!”
殷仁要的就是这句话。他附下身,准备再亲南宫芳芳,这次南宫芳芳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两人深情地亲吻了起来。
殷仁的一个手还往她的被窝里伸去,想要摸摸看南宫芳芳身上的伤口,是否真的都恢复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苏星的丹药就真的太神奇了,他必须要得到。
此刻的南宫芳芳是极需要安慰的,因此并没有阻止,甚至还微微发颤,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抚摸。
殷仁是高手,这说明南宫芳芳信了他,也依然爱着他,于是他用特殊的频率,喃喃的说着情话,手也更加放肆了起来,南宫芳芳媚眼如丝,云里雾里的,情绪被腾的点燃了。
很快,被子被掀开了,宽大的病号服也被扯开,露出了那依然光滑的娇躯,殷仁见她的肌肤上只是有浅浅的伤痕,内心真的被震动了,惊讶的摸着那些伤痕。
南宫芳芳却是红着脸道:“不要担心,苏星的药物很神奇,昨日还是疤痕,今天就只是淡痕了!”
“那真是要谢谢他了,否则,我要嫌弃这些疤痕的!”殷仁笑了笑,声音带着特殊的频率,看着坏坏的,但十分有魅力。说着,他吻向了腹部的一条细长的淡痕,南宫芳芳顿时嘤咛一声,腹部缩了一下,那是她的敏感部位。
“仁,要我吧,轻点就好!”南宫芳芳居然发出了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