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彼长下，仅仅一个时辰过去，苏言手中剑丸便不见了踪迹。

只剩玄牝法剑，灵蕴攀升到极致，其上有剑意源源不断逸散出来。

飞剑品阶，以肉眼可见速度得到提升。

原本只是顶尖八品法宝，此刻灵蕴波动，已然达到真正的九品。

哪怕剑丸与飞剑刚融合，其上气息尚未稳定。

苏言也能清楚感受到，玄牝法剑剑意中裹挟着的杀伐之气。

“不愧是传说中的剑丸，果真是不简单！”

“只可惜，天地炉现在没腾出来，否则……将此时的玄牝法剑投入天地炉内。”

“说不定进一步精炼，也能成为一口下品灵宝呢！”

“只是……真要那么去做，这玄牝法剑怕也有彻底被损毁的风险！”

“罢了！九品法宝飞剑，现阶段完全够用。找时间，再将百里臣那老东西的两口灵宝级飞剑炼化，更是不愁往后没有杀伐利器！”

重新审视着品阶得以提升的玄牝法剑，饶是早有准备，苏言也不由得啧啧称奇。

嘴角微微上扬，不由自主的，多出几分淡淡笑意。

九品法宝、八品法宝，当中差距还是有不小的。

先前被困剑阵，八品法宝的玄牝法剑，虽说能发挥九品之威。

可催动天之剑术，也只是在阵外引动天地异象，并未能真正穿透阵法，引动外界天地灵力。

但换做眼前这真正的九品法宝飞剑，苏言毫不怀疑，同样的阵法，同样的天之剑术，以此宝施展，效果威力必然大不相同。

就算不以移山诀配合沙人傀儡破阵，单靠一招天之剑术，也足以引动天地灵力，强行压制住阵法阵眼，轰破剑阵。

当然……前提主持大阵之人，并非那两口三尺青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