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还未开,席上已经是风生水起,整个院子都是娇羞的女人笑声。
冉浅兮无奈的嗑着瓜子,并不知道舒寒在房中等她,更不知道自己的座位到底在哪儿。
过了一刻钟,焦急等候的舒寒也没看到她的影子,心焦难忍,急切找了出来。
群青色的身影一出现,席面沸腾了起来,雨荷害羞的等着他和自己打招呼,不料被直接略过。
岁雪:“二小姐,小郡侯出来了。”
“嗷。”
她趴在桌子上,头也不抬的剥着瓜子,并没有把他的出现放在心上。
眼尖的舒寒只看一圈就找到她,故而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你怎么坐这儿了?”
“要不然呢?前面被她们包了不让坐。”
虽然她给出应有的回应,但仍自顾的剥着瓜子,也正因为如此,被冷落的舒寒更觉的着急了。
“那你也不能坐外面啊。”
“外面都不容易,我还妄想坐屋里啊,不定你哪个暧昧红颜又给我下战书。”
舒寒嗤然一笑拉起了她。
“红颜倒是有,暧昧红颜却唯你一人。”
冉浅兮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显然并不相信。
她侧目望了一下邻座小姐头上的簪子,一个很大很大的白眼翻了出来。
“也没给我送过簪子啊。”
舒寒不明所以的看了过去,满头雾水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你想要簪子?我现在带你去买,要几个买几个。”
冉浅兮:“什么跟什么啊。”
“不如我们先赏花,饭后我让满城簪娘巧匠,把独一无二的簪子全送来王府。”
“你到底哪儿来那么多钱?不会是走私和民脂民膏?!”
舒寒微微一笑并未生气。
“都是慎王府的钱,不是我的。”
冉浅兮剥完最后一小把瓜子,放在娟帕上递给了他,无形的撩拨被她拿捏的正好,轻易俘获一双含情眸。
“都是给我剥的吗?”
“对啊,你不是喜欢嗑瓜子嘛?”
舒寒受宠若惊的双眼一直望着她,接过帕子把她环进胸膛。
“好阿浅。”
“嘶~”
听到她呼痛,舒寒紧张的松开了她。
“怎么了?”
她装模作样的甩甩手,脸上却无所谓的道:“没事儿,手有点儿疼。”
话落,舒寒心疼不已,拉起她的手温柔的吹了起来。
“好点儿了吗?”
她难耐一笑把手收了回去。
“撩妹学的招数啊?吹吹就不疼了?”
“不是,小时候我娘就是这么给我吹的。”
她脸上挂着微笑搓了搓指尖,舒寒含情脉脉的望着她,一把手托起瓜子仁,另一把手将她扛了起来。
群青色的衣袍在白雪中划出风景,君子图又多了一幅。
“以后别剥了,我连皮吃。”
二人经过第一张流水席,她嘴角露出一抹窃笑,偷偷竖起自己的小拇指,姑娘们涌出一张又一张臭脸。
昙花不耐寒,冬天绝对不是它开花的正常时机,为了保持空气恒温,一座高屋内,四周火盆碳火不断,四季如夏,昙花的长势非常好,香气浓郁扑鼻让人陶醉。
“哇~”
有几个特典的女孩儿跟了进来,因为人太多,屋中又被昙花占满,一次只能进来几个人,所以只能轮流观赏。
看着眼前的昙花,她想到上一世舒寒的浪漫也是这个时候,或许这一世他一样喜欢上了自己。
舒寒笑着挥了挥手,一个装满昙花的花篮被家丁拿了上来。
“给阿浅拎着找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