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远朝不管端木妍和舒寒为何斗法,为何打作一团,看见地上蹲着的冉浅兮,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他。
“我终于找到你了。”
冉浅兮还懵着,浑然不知抱住自己的人是谁。
“大哥你谁啊?”
胥远朝缓缓松开她,冉浅兮双眼立刻无主,瞳孔巍张着像在颤巍流动。
“胥远朝…”
还未等胥远朝再次开口,她一把将他抱紧,感受着他有力的腰肢紧紧闭上了眼睛。
她无法说出自己对他的感情与思念,也无人会相信二人前世的经历,在她眼里,他永远都是默默给出安全感的那个人。
胥远朝同样给出回应,也紧紧的将她抱住,在他心里,眼前这个女人已经是自己要爱护一世的妻子。
见到这样的场景,端木妍和舒寒也停了下来。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胥远朝吝惜的摸着她的碎发道:“我记得你说过冀州的海不如柔州的有意思。”
冉浅兮淡淡一笑,他能找过来自己自然高兴,可经过上次的重回,她似乎悟出所有人都不是自己的正缘。
“你能找来我很惊喜,可是我现在……”
她还没能说出拒绝他的话,胥远朝绰便明白她心中所想从而把话接了过去。
“能找到你就好,我不多奢求。”
冉浅兮展颜一笑,泪水不自觉的洇湿了眼眶。
“那你留下来陪我过生日。”
“好。”
看着二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场景,舒寒和端木妍一同转身离去,一个因为醋意大发,一个因为事不关己。
国舅府—
冉跃廉久不见女儿回家,便特意寻到了谢赢家中。
二人正在品茶,冉跃廉显然是欲言又止。
谢赢看了他一眼轻轻一笑。
“大学士有话直说就好。”
冉跃廉长叹一口气,一家子早就猜到冉浅兮跑到了蓬莱,因为端木妍的母亲已经把消息传给了夏侯瑾。
“下官听闻国舅不日要巡视蓬莱。”
谢赢饮下一杯金凤茶为冉跃廉添了一杯。
“大学士有事托付?”
“不瞒国舅,小女生性顽劣,下官与夫人疏于管教,让她只身一人跑去外州跋扈,前些日子又听闻她辗转去了蓬莱,下官与犬子公务繁多,分身乏术,不知国舅可否代为前去。”
谢赢眸子中闪过一丝异样缓缓抬起,他向来权衡得失利弊,冉跃廉寂然提出要求,他自然会索要条件。
“哦?有这等事?”
冉跃廉纵横官场数年,也是千年的狐狸,顷刻便品出他在欲扬先抑。
“小女若得国舅回劝,下官自然有益奉之。”
谢赢淡淡一笑,权利地位、名利金钱他应有尽有,完全不需要在别人身上索要,只有儿时的一个心愿没有完成。
“世间名利皆为蜉蝣,朝生暮死比比皆是,我倒不甚执着,只是想和贵府千金交为朋友,怕是要得大学士开口。”
冉跃廉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无非是对自己女儿有几分兴趣。
“小女今后有国舅照拂自然幸运。”
这场职场游戏告终,冉跃廉起身回家,谢赢即刻便命人整理了行装前往了蓬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