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兮儿还未喝痛快。”
听到这里,钱敬杨瞬间醒酒,他悄悄凑到冉浅兮身边,窃窃私语。
“你俩关系不简单吧?”
“哪儿啊,就昨天见过一次,昆宁郡主办寿宴。”
商子徕莞尔一笑,对冉浅兮道。
“他定对你不同,方才交谈中,他的好奇全围绕着你。”
冉浅兮不知所以的眨了眨眼睛。
“嗯…一夜情…应该不同吧…”
“什么?”
钱敬杨与商子徕异口同声!
“哈哈哈…那么惊讶…”
商子徕揉了揉眉心。
“兮爷,你要收敛些,毕竟你是女孩儿。”
冉浅兮摆了摆手。
“害呀我知道了,我扶他回包房吧,一会儿咱们吃点烤串儿去?”
二人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照常答应了。
“行,快点出来。”
“放心吧。”
包房内—
冉浅兮坐在椅子上,舒寒靠在床上,虽是醉了,但还未醉成一滩烂泥。
“你还要去吃烤串?”
“对啊,没多晚,吃完了和子徕去钱敬杨家住几天。”
舒寒有些犹豫,在她的认知里,她似乎没有男女意识。
“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他被他爹揍的时候也总跑到我家和子徕家住。”
舒寒起身走到她身边。
“那你能来我家住几天吗?”
冉浅兮思考片刻,还要去商家别苑陪商子钧几天,还要陪云双几日,只能满打满算的挤出时间。
“行,我忙完了去你家,你给我打扫一间宽敞的客房。”
舒寒喜出望外。
“你住后殿。”
“行啊,那等我去找你。”
舒寒将她圈住她的细腰,情意绵绵的望着。
翌日—
昨夜狂风凋落钱府玉树,冉浅兮又宿醉了一夜,醒来时在钱敬杨床上躺的稳当,怀里还抱着商子徕。
她转身继续睡,又跨到了钱敬杨身上,这三人是怎么在一起睡都不会乱性的。
钱夫人推开房门,被眼前景象咂舌。
“哎呦真是没脸看…”
她往后退一步关上了门。
“那个儿子…冉姑娘…子徕小子…该吃饭了。”
冉浅兮还睡得沉,钱敬杨乍醒,看到怀里冉浅兮,身体更成熟了。
“天呐…昨夜打牌打晚了…我没对兮爷动手吧…”
冉浅兮放下右腿,擦过他,他不小心哼了出来。
“嗬~”
才发出一点声音,立刻捂上了嘴唇。
“要命了要命了,我这自控能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儿子啊,醒了就下来,别吓到冉姑娘。”
钱夫人的声音尖锐,唤醒了商子徕,冉浅兮又翻个身一把将他压在了身下。
“呃…兮爷…”
逮住机会,钱敬杨颤颤巍巍的爬下了床。
冉浅兮像抱枕头般,将整张脸都伏进了商子徕的颈窝。
“兮爷,醒醒,该起床了。”
冉浅兮丝毫不听商子徕的呼唤,仍抱着他睡得香。
“兮爷?”
冉浅兮不耐烦的抬起手捂住他的嘴唇,又往他颈窝里蹭了蹭。
“唔呃…”
商子徕更是哼了出来,而后轻轻扒开她的手。
“兮爷醒醒,天亮了。”
冉浅兮烦躁支起上半身,整个人全爬到了他身上。
“我再睡会儿…”
商子徕已然成年,自然男人该有的特征也是一个不落,看着身上的冉浅兮,怕是全凭心跳都能唤醒她。
“兮爷我再叫你一次,你不起来我便直接下去了。”
冉浅兮无奈睁眼,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这才几时…”
“辰时了,起床吧,今日不是还要去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