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安侯府—
胥远朝在堂中静等,装甲卫丝毫不怜香惜玉,直接把冉浅兮押到堂前,他眼中闪过一抹诧异,立刻坐直了身子。
“启禀侯爷,冉二姑娘已押到。”
“你们在做什么?”
装甲卫脑子一懵,分毫不知他为何生气。
“侯侯爷不是您说把人押来的吗?”
胥远朝眉头紧皱,压根不记得自己说的是押过来。
“也罢,下去吧。”
“是。”
见他作威作福模样,冉浅兮深恶痛诋。
“哼,遇安侯好大的威风,一言不发就敢围府押解。”
胥远朝上下打量一眼,即刻认出那件蛟袍!
檀千幻披它征战沙场穿横朝野,想来命官都见过,无疑是权势的记号。
“冀北王倒是惦念义女。”
冉浅兮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
他手一挥,家丁们搬来了炭盆桌椅。
“将披风卸下开始吧。”
冉浅兮不耐烦地解下披风,露出了罗锦芍药睡袍,锁骨与美妙的身姿被胥远朝一览无遗,周围空气瞬间暧昧升温。
她往桌案前走了几步,匀称秀美的双腿,也毫不吝啬的展示给了他。
冉浅兮刚坐下,忽然眼前一黑,阳光顷刻被堂门湮灭,炭盆中银屑四飞。
“你干嘛啊?”
“你平时在家就穿这些?”
“这是睡袍,睡袍不都这样么?”
胥远朝转身去拿披风,想起檀千幻又大步离开,片刻后,拿着自己的披风走了回来。
“穿上。”
当她走过去看着那双游离的眸子,无畏撩拨的心思再度萌生。
“侯爷~”
这一声侯爷叫碎了胥远朝,他心动抬眸,冰凉的细指从他耳垂沿着肩膀一直划到手背。
“冉二姑娘”
如此微妙的反应正是冉浅兮想要的,她淡淡一笑环住他的脖子,情意潺潺的看着他。
“侯爷躲什么~”
胥远朝紧紧地吞了口唾液,她不但没有收敛,动作反倒更过分,抬起右腿挑拨的蹭向他腰间。
胥远朝一把揽住她的大腿,她又拉起他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陶醉的吮吸片刻划到自己肋间。
胥远朝年方三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虽说和檀千幻一样不近女色,但也受不得这般撩拨。
府中小妾他甚少宠幸,面对这般尤物,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我能不能不抄书啊~”
刚刚凑上去的他,瞬间睁开了那双冰冷的眸子。
“不能。”
话落,一把松开她将披风扔了过去,从头到脚把她罩住严丝合缝。
“穿上,抄。”
冉浅兮鄙夷的拽下披风,狠狠白了他一眼。
“抄就抄,真是冷血!”
直到正午胥远朝也未离开,一直陪她漫不经心的抄书。
“真是酷刑啊”
胥远朝百无聊赖的喂着鱼,冉浅兮有一笔写一笔,写一笔算一笔。
无意间瞟到英气逼人的胥远朝,她马上聚精会神。
“侯爷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