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浅兮跨在他身上越吻越烈,他灰发轻轻垂在身后享受着刺激带给他的回应,充血的身体缓缓躺下什么练剑全被抛诸脑后。
“你就是这样讨好他们的?”
做到一半的冉浅兮忽从他腰间抬起身,看着脸颊羞红的男人她只觉得兴奋。
“你怎么好一会儿坏一会儿的?”
“我”
锦末疏忽然滞涩,他本来心中喜欢又享受不想说任何败兴的话,结果还是口不由心的说了出来。
“我只是想求证一下,你到底有过多少个男人?”
冉浅兮眉头一挑并未打算理会,低下头后,身下的男人快速与她重合起来。
“我呃~是与他们相同还是比他们特别~”
听着矫情的问题冉浅兮并没抬头,姑且就当他情到深处而情不自禁追求自证。
她换成右手道:“你特别。”
话才落,在她眼中看来不值一提的自证又开始。
“和我在一起这段时间可以不碰别人吗?”
气氛仍然微妙,冉浅兮自然不会煞风景,她起身坐在他身上双唇游向了他的耳垂。
“好~末疏宝贝~”
皇宫中,谢君颤颤巍巍的跪在百里庸脚下,他桀骜的神情像已经判出死刑。
“你觉得朕的旨意如何?”
谢君:“陛下圣明。”
百里庸瞟了一眼心口不一的她又将眸子旋转回去。
“也就是说,你知道兮儿的身份并且认同了?”
她将头紧紧低着,不会有任何女人能接受被人轻易替代的事实,她咬咬牙道出一个字:“是。”
“好。”
百里庸满意一笑从容地放下茶杯,一阵毛骨悚然油然而生。
“传朕旨意,皇后处心刺杀西宫,依宫律废黜皇后之位没收凤宝,即刻起打入冷宫。”
谢君猛的抬头,眼前的丈夫像一个陌生人,自己像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
就在这时,刚刚进来的谢赢跪在了地上。
“陛下三思。”
百里庸眸子一挑,前事瞬间涌入脑海,他与冉浅兮的相识早被查的一清二楚。
“谢国舅。”
谢赢:“是。”
“你虽为皇亲国戚也是臣,自当会为陛下分忧可对?”
谢赢:“是。”
“哈哈哈。”
百里庸满意的笑了几声道:“那你说皇后买凶杀人应当什么罪?”
大昌律例,无论任何人出于任何原因谋杀他人皆为死罪,就算皇宫之内也无例外。
“启禀陛下死罪”
“好,你既然知道就替朕处决了她可好?”
“陛下万万不可啊,国不能一日无后,更何况冉二小姐如今并未进宫,还请陛下留皇后娘娘一命。”
百里庸看着他嘴角浅浅一扬。
“那就有劳国舅请兮儿进宫了。”
话音刚落地,便拂袖离开了凤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