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秦京茹话音刚落,屋里就传出了响动。
div css=&ot;ntentadv&ot; 一个四五十岁模样的妇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娘!”
“京茹回来了·····”秦母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站在自家女儿身边,高高大大,英武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王重。
“这是?”
“婶子好,我叫王重,是京茹的对象。”王重笑着主动跟秦母打招呼。
“王重?”秦母显然是听过王重这个名字,顿时如梦初醒,赶忙把王重屋里请:“快快快,屋里坐,屋里坐!”
“他爹,赶紧出来,京茹带对象回来了!”秦母一边迎着王重往屋里走,一边高声招呼着秦父。
屋里炕上坐着的秦父被秦母这话说的都愣住了,随即赶忙连滚带爬的翻身下炕,披着袄子提着还挂着烟袋的烟杆连鞋都没穿好就跑了出来。
“叔叔好,我是王重!”
“好好好!快,里屋坐,里屋坐。”
老两口赶紧把王重迎进里屋,招呼王重上炕坐着,说炕上暖和,还担心王重在城里住,不习惯火炕。
王重也把带来的礼物分别给了二老,秦京茹的爷爷奶奶并不跟秦京茹他们一家住,而是住在秦京茹的大伯家里。
秦京茹跟秦淮茹也确实是表姐妹,两人的母亲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只是都嫁到了秦家沟而已,虽然都姓秦,但父系这边的关系早就出了五服了,反倒是母亲那边关系更近,是以姐妹二人才会以表姐妹相称。
“大前门?”秦父虽然识字不多,但大前门还是认得的,“这也太破费了吧!”
秦父嘴上虽然跟王重客气着,但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藏不住。
“应该的!”寒暄几句后,王重也没藏着掖着,开门见山就跟秦父亲母提了和秦京茹结婚的事情:“我这次来呢,就是想跟您二老商量和京茹结婚的事情。”
“结婚?这么仓促?”听到这话,秦父却皱起了眉头,看了自家女儿一眼。
王重径直道:“我老家是鲁省的,父母都不在了,也没有兄弟姐妹,只自己一个,工作也稳定下来了,一个月收入不少,现在就缺个媳妇。
京茹妹子干活勤快,手脚麻利,人长得也漂亮,我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却很融洽!”
秦父点了点头,脸色倒是没有难看,只是忍不住问道:“听说你在红星轧钢厂上班?”
“对,我是厂里的技术员,定级是十级,一个月工资86块5!”
“一个月86块5?”秦父秦母被王重这话震得目瞪口呆,脑子有些空白。
“这是我的工作证,这是我最近三个月的工资单!”王重早就有了准备。
秦父秦母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撼,不约而同的咽了咽口水。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的多了,秦父秦母对二人的事情只剩下赞成,没有反对。
吃过午饭,王重又留下二十块钱,既是聘礼,也是让秦父秦母操办婚宴的钱,载着拿上了户口本的秦京茹,再度回了北平。
初八早上,王重去厂里请假,开结婚证明,下午,带着秦京茹去领了证,把人送回了秦家沟。
初九这天,王重一大清早就骑着自行车来到秦家沟,吃过午饭,就将换上了一身大红棉袄,抹了胭脂,胸前还带着一朵小花的秦京茹接回了北平。
王重早在初七那天第一次去秦家沟的时候就跟秦京茹的父母商量过了,既没喊人,也没在城里操办,只在秦家沟秦淮茹家办了一场,两口子低调的闷头过日子,自己得了实惠就行,没必要大张旗鼓的宣扬。
至于原因,王重也跟秦京茹的父母解释过了,现在自己在厂里风头正盛,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要夹着点尾巴,免得遭人嫉恨。
秦母一开始还有些不理解,可秦京茹的父亲考虑事情显然更全面一些,对于王重的顾虑很是理解,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王重跟秦京茹回到院里的时候,院里大多数人都还在上班呢,就几个家庭妇女留在院里看家,王重家又是在前院,直到进门竟然都没遇上人。
再度踏入王家,秦京茹的感觉已截然不同。
站在堂屋,秦京茹脸上挂着笑容,左顾右盼的仔细打量着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站这儿干嘛?”王重扭头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秦京茹问道。
秦京茹嗤嗤笑道:“以后这里就是我家了!”
王重道:“是我们的家!”
秦京茹脸上笑容更甚,乳燕投怀般快步向前,扑入王重怀中,双手紧紧的搂着王重的虎腰,脑袋枕在王重的胸膛里,有些忐忑的问:“王重哥,我不是在做梦吧?”
王重扶着她的肩膀,让她正对着自己,旋即抬手轻轻捻住其下颌,将那张颇为俏丽的小脸抬的微微上仰,正对着自己,旋即俯身在其额头上轻轻一吻。
看着秦京茹的眼睛,王重再度问道:“现在呢?还觉得是在做梦吗?”
“更像了!”秦京茹痴痴的道,目光已有几分迷离。
王重嘴角微扬,走到门后,拉上门栓,旋即转身在秦京茹的一声惊呼之中,将其拦腰抱起,径直往里屋走。
秦京茹顿时身子紧绷如弦,两只手臂勾住了王重的脖子,跟鹌鹑似的把脑袋都快埋到胸口了,贝齿紧扣着粉嫩的下唇,眼睛却不断的偷偷往上看。
秦京茹今儿真就是大姑娘上轿子头一回,心中既有几分羞涩,害怕,但更多的却是期待。
想起昨天晚上母亲教自己的那些东西,秦京茹的脸颊就忍不住发烫,心脏扑通扑通跳的越来越快,血液流动的速度也在不断加快,脖颈也在顷刻间被染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