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容无比深沉，正在【拷问系统妹纸】。

郑谦：[你给我出来！]

系统妹纸：[你干嘛？哎哟~]

郑谦：[顽梗也适可而止，现在不是当小黑子的时候。我问你，风姿的特殊体质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的能力，就是以命换命吗？为了我而牺牲？]

系统妹纸：[你特么自己不就能看到嘛！跟我凶什么凶！]

郑谦：[好……我好好跟你说，你现在给我把她绑定的对象解开，我不用她牺牲。]

系统妹纸：[不好意思，已经绑定完成了。]

郑谦：[我作为系统的宿主，难道连这点权限都没有吗？]

系统妹纸：[不错，而且就算是她不选择绑定你，我甚至还会引导她绑定你。你也知道你是宿主，你如果死了，那么我也死了。为了避免这个情况发生，这是最好的结果。]

郑谦：……

郑谦：[那么，她拥有牺牲的能力，也是因为你吗？]

系统妹纸：[你想多了，我还没有那么牛逼。郑谦，她究竟会拥有何种能力，跟我没有关系，这就是她的命。郑谦，你还不明白吗？她有一天会为你牺牲，就是她的命啊！]

郑谦愤恨地直接关闭了系统通话。

垂着头，看着仍然在自己怀里一颤一颤的风姿。

他点了根烟硬盒邺北，直到尼古丁真的开始进入到自己的血液里，开始在中枢神经系统、呼吸道、心血管里摧残的时候，他才微微缓过神，竟无语凝噎。

这一次，风姿持续的时间很长。

直到郑谦帮她解除武装，抱着她进入到浴缸里。

她仍然没有完全褪去。

不知过了多久。

风姿的睫毛，如同细腻的画笔轻描出的精致弧线，闪烁着自然的光泽，为眼眸添上一抹不可言喻的灵动与魅力。微微眨巴眨巴，就好像是会说话似的。

望着郑谦，面带无限娇羞，以及难以形容的感动与幸福。

“主人……”

风姿俏生生地娇嗔。

郑谦捧着她的脸，认真地说道，“我命令你，永远，永远也不要动用【牺牲】的能力。”他已经想明白了，或许无法让系统将自己与风姿解绑，但可以做其他的事情。

就比如这样，好感度只要达到100点就不可能忤逆他的吩咐了。

更何况是风姿这样逆天的101点？永生挚爱称号的拥有者？

果然……

风姿泪流满面。

她就算是流泪，就算是哭泣，就算是现在啜泣着，也同样美丽无比。

不，是凄美。

风姿擦着眼角的泪滴，又哭又笑地点头，“遵命，主人。”

说完，风姿就就将自己淹没在了浴缸的水面之下。追寻着郑谦的神器，开始进行她最擅长的事。只要把自己完全沉浸在水里，这样就算哭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

第二天，风云攒动。

黑水营、风花雪月，全都动了起来。

除了仍然在日子的陈愁，张天陵、道枝千穗、段祺然、瓦内克托，尽数赶到。明里暗里，将郑谦隐隐然团团包围，严查各种动向，力求将一切阴谋诡计全都掐死在摇篮里。

一早，郑谦就前往了某处据点。

他倒是要看看。

是谁，想要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