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的朋友趁他们不在把地图记了下来。”哈罗尔特说。
“把重要的研究材料留在原地,不做任何安保措施,看来他们并不聪明。”
艾尔海森看向哈罗尔特,眼神里带着些许戏谑。
“嗯,如果是我,离开时会把地图带在身上。”哈罗尔特看了回去。
对,你说的没错,他们就是智障,这个世界人口基数这么大,请给智障一些生存空间。
“你拿到了地图?”赛诺问。
当上大风纪官不到一年,他见识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人,
比如,因为朋友不喜欢吃鱼,拒绝食用他做的糖醋鱼,他就把朋友丢进鱼塘里淹死。
哈罗尔特故事里的那些人只是在保管物品上欠妥,但实际上,在不知道对话被窃听的情况下,很多人都会犯下类似的错误。
所以他只是稍有疑惑,随即便将重心放在了地图上。
“我这里有复印件。”哈罗尔特说着将一卷地图展开在桌面。
“就在那里吗…那附近有许多遗迹,可我跟随教令院的探索队探索赤王遗迹时曾经路过那里,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塞塔蕾说。
赛诺:“也许它很隐蔽,也许还需要特殊的开启方式,比如像传闻中描述的那样,‘献祭生命’。”
“如果无法摧毁这座建筑,教令院能做的也只有将那片区域纳入管辖,但那里是沙漠。”艾尔海森说。
教令院不可能让人长久地守在那里。
其他人在脑中自动补全了艾尔海森没说出的内容。
“这张地图的出现不知道是好是坏,
如果我呈交了申请,但最终却发现‘归寂之庭’无法被摧毁,
只会让更多人寻着我们的足迹前往遗迹附近探索。”赛诺低沉着嗓音说。
“这就要考验你们风纪官的纪律了,”艾尔海森说,
“最少调用几人,哪些人值得信赖,都是你们要反复斟酌的问题。”
“我知道,申请炸毁‘归寂之庭’,编个合适的理由,瞒过大众视线调人手到沙漠…都不是什么难题,
成功了还好,万一失败,后续保密工作会很难做,不光是我们风纪官,负责审批文件的工作人员,有权利阅读相关文件的高层…
哪一环都可能将‘归寂之庭’的地点泄漏出去。”赛诺皱着眉说。
“那要不就不找它了吧,把工作重心放在回收地图和处理研究人员上,怎么样?”卡维提议道。
赛诺摇了摇头:“我刚才也考虑过这个方案,
但地图的出现是无法预料的,我们不知道同样的地图到底有多少份,
在它到达它现在的拥有者手上前,又辗转了多少家,它也可以以任何方式出现在大众视野,我怀疑近期进行类似研究的人人数会剧增。”
赛诺顿了顿,又说:“原先我不知道‘归寂之庭’在哪,只能选择那种处理方式,
现在我得到了相关情报,有个机会放在我面前让我可以将‘归寂之庭’彻底摧毁,
我倾向于尝试,哪怕是擅自行动。”
“典型的‘两害取其轻’的问题。”哈罗尔特无奈地一摊手。
“任务途中偶遇突发状况,来不及向教令院报备也可以理解。”艾尔海森说。
“喂喂喂,你不要怂恿人违反教令啊!”卡维叫道。
他感觉这样下去,正义的大风纪官迟早被他这个黑心学弟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