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到时候就求求哥哥嫂子他们,看谁愿意往他名下过继个孩子,他也不要他们养老送终,到时候还能把挣的家业分给他们。
这个法子可以。
公孙烨走到了铜镜跟前,打量着镜子里的人。
他长得是过分好看了些。
谢兄是什么时候看上他的呢?
难不成去年就是了?
要不然当初谢伯父怎么会见了自己以后,就找了媒婆为她说媒,画像上还都是男子。
一定是谢伯父早就知道她喜欢男子。
他那时候傻傻的,竟是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
谢伯父说是为她远房表妹相看人家,他就真信了。
他认识谢大哥这么久了,何曾听过她有什么远房表妹,她家里分明就只有两人,就算以前有亲戚也早就断绝了关系。
谢大哥应该早点向他说明她的心意,他又不讨厌她,感情这事可以慢慢培……
他,他什么……
他都是在想什么呢?!
公孙烨红着脸扑到床上,把自己裹成个蚕蛹,连脑袋都不肯漏出来。
过了一会儿,床上的“蚕蛹”一拱一拱的,终于钻出来的他长长舒了口气,躁动的心没能平复,但脑子算是清明一些。
有些事只靠自己猜有什么意思!
他不是磨磨唧唧的人,必须得确定谢大哥到底是什么意思。
要真是自己想的这样,他……他也好早做准备啊,给她一个追求自己的机会。
另一边,小狐狸围着桑宁直打转。
也好奇自家宿主的心思。
姓谢的不错,姓公孙的也不错,还有小茹和秦明珠都很好,它很是好奇宿主心里到底装的是谁。
桑宁将小狐狸抓过来,不住揉着它顺滑的毛发,颇为不走心地说道:“我心里装的当然是你。”
“我心里装的也有宁宁。”小狐狸害羞地把脸埋在她手心里,但还是没忘记正事,只想满足自己的八卦之心。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是男女之情啊,虽然把你上辈子谈恋爱的记忆封印了许多,但那零星的画面你还记得吧,你不是说谈恋爱是件挺快乐的事?”
“是啊。”桑宁若有所思地点头,“我顶着男人的身份可又不是真的男子,和姑娘家在一起不合适,要是突然对男的表白,人家绝对会把我当成变态远离吧。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生意上的伙伴,我可不想连朋友都没得做。”
一个吻就把人吓跑了,自己要是再说些别的,只怕他要连夜逃出桐县。
小狐狸眼睛一亮。
她这么说,意思就是喜欢公孙烨了?
不对,秦知砚也相当于她生意上的伙伴!
就不能说清楚吗?
公孙烨下定决心要问个清楚,真见到了桑宁又当个鹌鹑,话还没说出来,脸就先红了个彻底,别说是问了,看一眼都觉得不好意思。
当桑宁说酿的酒可以先开一坛尝尝味时,公孙烨脑海中骤然浮现出一个念头。
清醒的时候不好问,可以等人醉酒了以后再问啊。
不都说酒后吐真言?
为了听到自己想听的话,他特地寻了借口,说是庆祝果酒酿成功了,他请客去酒楼庆祝一番。
眼看着桑宁还要带小茹,公孙烨又说是他们两人商量生财大计,带其他人不方便,让小茹留在家里就行。
“不行啊!”小茹和他的侍从异口同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