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气血攻心的皇后听了谢安澜的话,一口气险些没有喘上来,她眸中的怒意竭尽的克制着。
指着谢安澜怒斥道:“我们就是平日对你太过骄纵了才会让你做出这等羞耻之事来,早知你今日会如此自甘堕落,当初我跟你父皇就应该早早把你出嫁了。”
谢安澜不服气的对着皇后反驳道:“不是我,母后我们是也是被陷害的。”
她目光怨毒的看向一边摇摇欲坠的柳月如,怒道:“母后是柳月如,我原本是在自己的院中休息的,是,是她将我弄到此处给我们下了药,我们才会如此,母后,您快让人将她拉下去乱棍打死。”
皇后被气的头昏眼花,指着谢安澜气结,满眼都是失望。
柳月如捏着帕子擦了擦眼中的泪水,而后走到了皇后娘娘的跟前,跪下,声音哽噎道:“皇后娘娘,是臣妇失责,未能管好自己的夫君,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臣妇的身子每况日下,实在没有精神再与世子一同过来下去,我不知安澜公主为何要如此欺辱我,公主的身边有不少伺候的下人和嬷嬷们,我一个弱女子有怎么能将她一个大活人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她撸到此处,与我夫君这出这等事情?”
柳月如说到最后声音越发的哽咽,身子也在同一时间摇摇晃晃的,看着十分让人怜惜。
谢安澜见她这样气急了,她指着柳月如道:“你本应该在这个房内换衣裳的,为何你不在此处?你要作何解释?”
柳月如目光茫然的看着谢安澜问道:“公主为何会知晓下人将我的衣裳泼湿,又将我引到此处?”
谢安澜一时有些心虚,扯谎道:“翠莲是我房中的洒扫婢女,她回去的时候告诉我的。”
柳月如的脸色一白:“原来是安澜公主身边的婢女,她将我引到此处,说去取给我换洗的衣裳,去去就来,我在此处候了她许久,不见她回来,才出去寻她,只是这里太大了,我迷了路。”
众人从两人的对话中像是听出了些意思。
皇后也是带着审视的目光落在了柳月如的身上:“为何派了这么多的人去寻你,都没有找到你的踪迹?”
柳月如将自己一直捂着的衣裳的双手打开,露出被下人泼湿的衣裙,回禀道:“臣妇的衣裙被泼湿了一大片,衣不得体,怕冲撞了娘娘们,看到有人来,便躲了起来,想自己悄悄的寻身边伺候的婢女臣妇实在不是有意要藏。”
“去将翠莲寻来。”皇后半信半疑的看了眼柳月如继而吩咐道。
嬷嬷福身,快速的去寻翠莲的女子。
那些好奇的夫人都纷纷停下的脚步,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宋南知整个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身子早就被吓的颤抖不已。
皇后目光厌恶的在宋南知的身上扫过,脸色越发的难看。
皇上此时已经闻声赶来。
紧跟其后的是谢景瑞。
他脚步从跨入院中起,余光一直在柳月如的身上。
看到谢景瑞的身影,柳月如的心中的紧张这才松了几分。
不过时。
嬷嬷神情紧张的回来。
身上还带着血迹。
嬷嬷朝着皇上皇后快速的行礼。
皇上来时已经听闻了这院中的事情,此时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的看着嬷嬷问道:“怎么回事?”
嬷嬷忙跪下回话:“回禀皇上,刚刚皇后娘娘让老奴去请翠莲姑娘,她在房中跟一下人宣淫,被爱慕翠莲姑娘的下人姜木撞破,姜木跟那人扭打在了一起,一时失手,将那同翠莲姑娘一起的男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