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嗤笑起来:“养不教父之过,锦哥儿做出那等伤天害理之事,从前太娇惯了,我总是害怕管严了落人口舌,可我现在知道错了,不管我这个嫡母如何做,只要锦哥儿稍有不对之处,那就是我做嫡母的不是,与其让放纵他成为危害百姓的恶人,不如我来当恶人!”
“元姨娘说话不用担负任何的责任,自然可以随意践踏我的颜面,但我不在意,锦哥儿我是务必要管到底的,只要一日他不改正,我便日日督促。”柳月如一字一句的说着。
元青莲的脸色苍白。
宋老夫人也顿时黑了脸。
真是个蠢货。
同时更加记恨柳月如!
若是柳月如不说破此事,锦哥儿日后便可将虐待下人之事蒙混过去。
如今柳月如都将话说死了,从此锦哥儿就要背负恶棍的名头,就算日后改好了。
别人都会带着有色的目光看待他!
“够了。”宋老夫人面色铁青的呵斥一声。
宋南知得到消息后,匆匆回到侯府。
看着眼前周围的百姓将元青莲围在其中。
他心里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但还是故作淡定的走上前,对着宋老夫人行过礼后,才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宋老夫人面色铁青的指着元青莲,气不打一处来:“哼,好好的让她在田庄待着,她倒好,到处瞎跑,偷摸着回了侯府,刚刚月如回来还偷偷摸摸的,让月如误会了是府里进了贼去。”
宋老夫人随即轻描淡写道:“既然事情已经明了,东西不是她拿的,就让人将她送回田庄好好改过。”
“慢着。”方可为不知何时从角落出来。
她小产后,一直郁郁寡欢,唇色发白,看起来气色很差。
她从下人那得知元青莲回来侯府,拖着虚弱的身子一直站在暗处,静静的等候机会。
方可为目光淡淡的在元青莲的身上,赫然发现她与宋时锦的长的有七八分像,她突然意识到为何元姨娘会对宋时锦如此上心了。
“刚刚众人可是都听说元姨娘偷盗了大少爷房中的东西,世子不应该报官处理嘛?”方可为满是期待的望向宋南知。
宋南知背在身后的双手下意识的攥紧。
一边是刚刚被元青莲谋害到流产的方姨娘,一边是锦哥儿的生母。
他虽是对元青莲心中有恨,但她的身份不能报官!
宋南知收紧的拳头,松开,上前伸手将她抱在怀中:“你的身子还没恢复怎么不在房中好好休息?”
他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方可为往侯府走。
方可为算是看清楚了宋南知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他不过是一个无心的人,只关心自己的前程,名声,就连他们的孩子他都可以全然不在意。
“世子为何这么在乎元姨娘?”方可为躲开宋南知,失望的看向他?
宋南知不语,叫来下人要将方可为送回房中。
“光天化日之下谁在侯府偷盗?”侯府的外面来了一群衙役!
宋南知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