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知沉着脸不知在思索什么。
宋时锦此时胃口全无,望向宋南知时心中显然是有些不快的。
他在想,要不是因为父亲让自己铤而走险给宋以言吃那有迷药的糖,是不是这个名额就会是自己的。
柳月如在茶楼吃了半天茶不饿,她拿起一块桂花糕送到宋以言的面前:“吃些。”
宋以言心情愉悦,拿过糕点也吃的快。
宋南知突然望向柳月如,有些愤然:“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
柳月如不解,偏头看着他:“夫君此话何意?”
“言哥儿的学业,明明就”比锦哥儿好!后面的话宋南知说不出口。
“言哥儿的学业怎么了?他一直都是跟锦哥儿用的同一个启蒙老师,夫君想说什么?”柳月如清幽的眸子意味不明的紧盯他。
“是言哥儿入选陪读啦?”宋老夫人终于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猜想问了出来!
宋南知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
宋老夫人坐在高位上,一下泄了气似的,瘫坐着。
柳月如将她们的一举一动都收进眼底。
前世宋南知说自己是破鞋,但除了新婚之夜,她却从未与人有染。
从宋老夫人的神情,柳月如突然有个可怕的想法!
她的言哥儿并非是宋南知所出!那新婚之夜与自己的又是何人?
柳月如突然起身,敛去眼底的冷意:“虽然锦哥儿没能入选,但言哥儿也是我们侯府孩子,祖母和夫君不是应该高兴才对?”
“为何夫君和祖母看着有些不悦,可是言哥儿做错了什么惹的大家不快了?”柳月如扫了她们脸上的神情,继而道。
宋老夫人也怕被柳月如发现什么端倪,强挤出一抹笑意:“是,不管那个孩子都是我们侯府的荣耀,都值得高兴,只是言哥儿身子不好,祖母颇为担忧。”
“就怕他在陪读期间身子不适,又在那种地方不敢多言,怕别人欺负他。”宋老夫人一副忧愁的样子,要不是上辈子就知道她们的盘算。
只怕自己当真会以为老夫人是在心疼言哥儿。
“祖母放心,言哥儿与晋王府的小世子有缘,两人在宫中也有照应。”柳月如笑容明媚。
宋老夫人却觉得刺眼。
柳月如想起什么,继而开口:“宴席的时候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晚些我便让下人将请柬发出去,祖母看时间设在三天后可好?”
她不提,宋老夫人倒是将此事忘了,宋时锦陪读的事情算是彻底没希望了。
但她们可以借机讨得更高品的官员走动的机会。
思及此。
宋老夫人脸上才多了分笑意:“好,此事便交予你去办。”
柳月如福身应下:“无事孙媳就先带着言哥儿退下了。”
“去吧。”宋老夫人正好还有事要问宋南知也不阻拦。
柳月如前脚刚走,元青莲便来到厅内像以往那般伺候在宋老夫人的身边。
宋老夫人无心理会,转而问宋南知:“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柳府那老二跟国子监的人打过招呼,锦哥儿才落选了?”
宋南知明显感觉自己被玩弄了,脸上的怒意不减:“是言哥儿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实力!”
“锦哥儿不错的,只是我们都没有想到言哥儿竟会如此有天赋!”宋南知越说脸色越灰败。
宋以言走的越高,对于他们侯府而言越是灾难!
元青莲乘机挑拨:“也怪夫人要这么狠心的责罚锦哥儿,要是没有受伤,锦哥儿肯定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