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瞪了柳月如一眼,继而道:“月儿,你也是不懂事的,非要把事情闹大才乐意?”
柳月如不理会宋老夫人的责备,将刚刚柳府发生的事情同衙役说了一遍。
“还请各位官爷明察,虽是府中两个孩子之事,一个是我嫡子,一个是次子,前者如若是次子推了嫡子落水,那便是杀人未遂,后者如果嫡子污蔑次子,在京都也是犯了手足残害的重罪。”
“还望官爷能明察秋毫。”柳月如不偏不倚谁都不袒护。
但宋老夫人却是应该感觉不妙。
“将人带回县衙明日升堂问审。”衙役也看出了柳月如的决心,柳府在京都可是赫赫有名的世家。
就算他们想徇私,也要三思而后行。
所以对侯府这事也是格外上心。
宋老夫人听后,拦在宋时锦的床前,哀求道:“各位官爷且慢,我重孙如今还病着昏迷不醒,各位行行好,明日再来缉人。”
为首的衙役一时也有些为难,看了眼床上的宋时锦,也怕他回去死在牢里,那他们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只怕侯府的人会让他们偿命。
宋以言看着宋时锦那微微滚动的眼珠,嘴角微扬。
从自己的衣袖中放出一只蛐蛐。
蛐蛐跳到了宋时锦的脸上。
“啊”宋时锦声音洪亮的惊呼一声,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躲到床角的位置。
众人目光齐齐落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