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知道孰轻孰重,不会傻乎乎做出格的事儿。时间不早了,你去洗个热水澡,我这就和焕山联系。”
看着老婆逐渐离开视线,马宇面色凝重,心情复杂。
文焕山的确喝多了,醉得一塌糊涂。
回到酒店,倒头便睡。
手机响了半天,他一点反应没有。
最后,他的助手接到方琳雪的电话,客气告知,他们老总喝大了。
把方琳雪气得不轻,早不喝醉晚不喝醉,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喝得一醉不醒,耽误事吗。
于是要求助手,想尽一切办法,叫醒文焕山,她有要紧事。
没办法,助手只好去文焕山的房间,使劲推了推他,总算把他推醒。
文焕山头重脚轻,迷迷糊糊大骂起来。
“文总,方姐找您,有急事。”
“谁!”
助手又复述一遍,文焕山定了定神,这才接过手机,放在耳边“喂”了一声。
此时的他,脑子里还是乱红红的,处于半醉半醒之间。
听着表妹叙述,大概了解到陈先在文光县的情况,不以为然的表示,“妹子,不就是一个姓陈的么,我解决了便是。”
“什么解决,我要你想办法掌握陈秘书的情况,最好把他从文光县弄走,省得给咱们添麻烦。”方琳雪的声调有点高。
“我懂,我懂。”文焕山信誓旦旦保证,这件事交给他办,保准没问题。
挂断手机,文焕山招手唤来助手,交代他不管采取何种措施,务必将陈先弄出文光县。
交代完这些,文焕山躺下,又呼呼大睡起来。
助手听得稀里糊涂,只知道老板让他连夜搞一个人,具体怎么搞,也没交代清楚。
不过,助手做这种事倒是熟门熟路,几个电话打出去,已然做好布置。
其实,陈先去事故现场拍照,是在附近了解和燃气爆炸有关的事情之后,才去做的。
做完这一切,他临时找了家小旅店住下。
此次属于秘密行动,为了掩人耳目,陈先相当低调。
入住进去,陈先洗漱完毕,用手机开始整理他掌握到的情况。
这次没有白来,他有了较大收获。
听附近百姓议论,当初新邦燃气公司在施工期间,工人们聊天时透露,燃气主管道的零部件严重老化,很多材质不达标。
有的老百姓好奇,三问两问的,终于问出来,新邦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节约成本。
主要是新邦拿下这个项目,公关出去不少钱,压缩效益空间,不得已为之。
果然有猫腻。
虽说没有拿到铁证,但这类小道消息,往往是掀开幕后真相的点睛之笔,最起码给他指明了调查方向。
因而,陈先要把所有东西分门别类归纳好,就等着厉元朗从京城回来,拿给他看。
弄材料,陈先轻车熟路,很快整理好。
然后换好睡衣睡裤,钻进被窝里,拿着手机准备给妻子徐小可发信息。
自从调到洛迁省工作,陈先隔三岔五要和妻子聊天。
这是徐小可下的死命令。
要不说,找老婆千万别找岁数差太多的。
相差五岁之内还好,多了,就有代沟。
可换个角度想想,自己在洛迁,徐小可远在京城。
他们结婚仅仅几个月,夫妻就两地分居,他亏欠徐小可。
陈先见时间很晚,就没打电话,微信上输了几个字,正打算发出去。
砰砰砰,一阵急促敲门声骤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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