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陆风上去一脚,踹在周不全屁股上,给周不全踹了个狗啃泥:“妈的,我们还以为你嗝屁了呢,连他娘的埋哪都想好了。没事你哎呀个屁啊。”
周不全:“……”
和陆风闹了这么久,深知陆兄弟的性子,周不全嬉皮笑脸爬起身来道:“我这不是惊讶的嘛。”
陆风翻了翻白眼,粗略一看,木箱子足有半人高,这样的木箱足足有大几十箱…这相当严重!
制作甲衣,那可是谋逆大罪!
陆风:“!!!”
靠,陆风目光横扫,震撼不已,他们这是真要谋反啊?
这时代有一种夸张说法叫‘禁甲不禁兵’,毕竟有点家财的,都能养点家丁一定数量的私兵。
有点地位的,甚至随身佩剑都无事。
可这甲衣,就触犯到朝廷底线了!
原因很简单……
甲胄并非是影视剧中那样不堪一击,实际上真正的铁甲真能起到刀枪不入的作用。
穿着甲胄的甲兵,成片被羽箭射穿,那种情况完全是夸张。
如果是,那只能说明是轻甲!
重甲兵,是会影响到战场形势变化的……
“你们放开我!”
“我自己能走……”袁纲的声音传来,陆风和周不全目光从那箱子上移开,同时望去…
只见一些锦衣卫和甲兵,押着不少人,从其他暗室,将人都押来。
下一刻!
他们皆是被按蹲在地。
“是你!”浑身绫罗绸缎的袁纲,瞪着陆风,当即被锦衣卫踹跪在地,一眼就认出陆风。
“嘿嘿…”
“是我啊!”陆风君高临下道:“半盏茶前,你还在我面前嚣张呢,这会却跪在我面前了,啧啧啧…真是白云苍狗,世事无常啊!”
“你想怎样?!”袁纲高吼问道。
陆风:“……”
“我想揍你!”
“我让你嚣张,他娘的,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装了,我让你装!”陆风上脚,一阵踹在袁纲身上。
周不全劝道:“陆兄弟,咱们以德服人不好嘛。”
下一刻。
跟着陆风一起对袁纲拳打脚踢,惹得袁纲一阵惨嚎,估计是被打急眼了,哭爹喊娘的,眼泪哗哗流淌。连连求饶:“呜呜呜…别,我错了,我错了!”
锦衣卫:“……”
甲兵们:“……”
“他娘的,给我和陆兄弟累够呛!”周不全喘着粗气,谄媚一笑,跟陆风道:“陆兄弟,您受累了。”
陆风没理会周不全,瞪着袁纲道:“说,你们教主徐诵在哪!”
袁纲哭着道:“教主怕是早跑了,你们闹那么大动静,太惹眼了啊。”
陆风:“……”
跑了?
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嘛!
徐诵的儿子徐子航可在老子手中呢。陆风暗笑,目光一扫道:“都带走!”
“是!”诸人一凛。
自柴房的井口出来,陆风带人来到院中,只见院中白莲教众,还有姑娘们伏地跪倒一片,周围都有甲兵看守着。
陆风定睛一瞧…
姑娘们中,就有柳如是!
有锦衣卫上前来悄悄道:“陆掌事,这些姑娘们,我们审问过了,她们对此毫不知情,您看是株连砍了,还是放了。”
周不全:“!!!”
周不全跳起来一巴掌拍在锦衣卫后脑勺:“你他娘的脑子木啊?全砍了你陪老子睡觉啊?”
锦衣卫:“……”
年龄不大的锦衣卫揉眼泪哭泣……
陆风:“……”
各个都是人才啊。
陆风望向柳如是,只见柳如是在姑娘们中垂首抹泪,青丝因风飘舞,玉面美丽,当瞧见陆风的黑靴……
柳如是美眸闪烁,忙扬起素面道:“圣公。我们真不知。”
“起来吧!”
“别对着我这里说话。”陆风扶起柳如是,用袖子拭去美眸中的泪水,望着绝丽素面,咽了咽口水,在其耳畔悄悄道:“钱谦益走了?”
柳如是脸上通红:“嗯。”犹豫半天,樱唇张合:“圣公,你是想睡我是嘛?我…我答应你了…”说着紧咬红唇,俏首垂着,不敢看陆风。
陆风:“……”
如此肾好!
陆风回眸一瞧,正要说话。只见周不全那厮正搂着两个姑娘看来道:“陆兄弟啊。我去屋中亲自审问这两个姑娘。”
陆风:“……”
“是嘛!”陆风看向柳如是,一脸正派道:“我觉得柳姑娘,也有些嫌疑,决定去审问一番。”
柳如是:“……”
“走吧柳姑娘!”
“咱们去说说话…”陆风率先朝厢房行去:“你来带路!”
柳如是桃腮嫣红,羞嗯一声,摇曳生姿地走在前面,窄腰翘臀,直让陆风看得眼睛一眨不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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