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贞仁和一众参奏的朝臣,瞬间呆立在原地,这特么的怎么跟想的不一样?燕皇不是气得要将江凡给治罪才是吗?
怎么燕皇不治江凡的罪,反而护起犊子来了。而且,骂朝臣的儿子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这好吗!
黄贞仁吓得一抖,可心里却也是气得要死,明明他是来搞臭江凡的,可怎么感觉事情的发展不对啊。
最让他想不到的是,自己两个儿子名字的解读,到了燕皇这,特么的等于是被燕皇直接下了定论。
以后,他儿子的名字的解读,绝对会流传更广,没看到燕皇都已经认定了这个解读吗!
想到这,他心里是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
“可八皇子用陛下赐的婚事对赌,此事的确是肆意妄为,不将陛下放在眼里啊。而且,作为皇子,竟然赌博,实在是有损皇家颜面。”黄贞仁还不死心,连忙出声道。
他心里一阵冷笑,江凡对赌这件事,明摆着就是让燕皇难堪,燕皇这次总该生气吧。
下面的楚星河闻言,也是捏了一把冷汗。黄贞仁这货在这挑拨是非,这不是非得让燕皇生气吗?
本来,这事是他们之间的赌约,只要不牵扯出来。悄眯眯和就解决了。
要么他楚家认下这婚事,要么就是江凡去找燕皇亲自退婚。哪有什么不将燕皇放在眼里的说法。
黄贞仁这是将事情放大,抬到一个道德的制高点了。
只是,就在黄贞仁以为燕皇听到这件事后,会气得七窍生烟,可哪想到,燕皇嘴角微勾,淡淡道:
“我儿的婚事,他想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朕都没有说什么,怎么到你这,就变成了肆意妄为了?你如此这般说辞,是想挑拨朕跟八子的父子之情吗,你黄贞仁到底是何居心?”
燕皇这话一出口,朝堂一片寂静,全都呆立在原地,所有人都想不到燕皇竟然会如此说。
而且,喊起黄贞仁来,也不喊黄爱卿了,只呼其名,这明显是生气的迹象啊,燕皇竟然为了八皇子,斥责起黄贞仁来。
更让众人想不到的是,燕皇再次出口道:“你说吾儿参与赌博,有损皇家威仪,那不知道黄爱卿,你开设赌坊,是不是就有失了户部尚书的品行呢!”
“你两个儿子,在京城的所作所为,是不是该有损你尚书府的名声?对了,参与到赌约中的,在场诸位中,应该有不少人的儿子吧。若是让朕追究吾儿品行不端,那诸位是不是也要想想,该如何惩治自己的儿子呢!”
“你们这是在说,朕教子无方了?”
说到最后,那一句教子无方,顿时让所有朝臣心头一突,全都吓得不敢再出声。
他们总算是回过神来,自己这般的逼迫,句句在贬低江凡,可也是在拿江凡之事,指责燕皇不会教儿子啊。
想到这,所有人都吓得噤声,他们若是再敢拿这些事说事,估计燕皇乾纲独断起来,他们都得倒霉。
黄贞仁更是被燕皇怼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几位参加朝会的皇子对视一眼,眼里全是妒嫉愤怒。他们就想不明白,这江凡怎么就这么得自己父皇的青眼呢。
“陛下圣明……八皇子性情耿直,品行端正,是为众皇子典范也!陛下有此等麒麟子,实乃陛下之幸。”
就在这时,楚星河连忙跳了出来,躬身附和道。
他这话一出口,燕皇转头看向他,嘴角带了丝意味难明之色。
众朝臣闻言,忍不住白了眼楚星河,猛翻白眼。
这货又是品行端正,又是众皇子典范,你特么的良心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