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用推测了，必然是同一个画师所画。

水月掌柜甚至都开始怀疑，这是人能做到的吗？

此事必须上报。

太过诡异了。

水月掌柜和符纸打了一辈子交道，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水月商会在天羽神朝的分掌柜富有，看到通讯不耐烦地看了看。

又收了二十万张符纸，而且每张符纸符文几乎一模一样？

“白痴。”

“北望城的掌柜，老眼昏花了不成，居然说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二十万张一模一样的符文，一个符师精神力是有限的。

哪怕高阶符师，炼制低阶符纸，一天炼制个几十上张已经算精神力强大了。

可那个高阶符师，会闲得无聊去练低阶符纸，费力不讨好。

就是有无聊的高阶符师。

可二十万张符纸，需要持续不断炼制数年。

富有掌柜回了一句白痴，就没有继续理会了。

水月掌柜看到回讯一脸懵逼。

难道是嫌弃他一点小事也要上报。

之前富掌柜大人，已经说了有多少收多少。

管他是不是同一人炼制的。

水月掌柜不信了，看你练得快，还是我收得快。

二百万下品灵石？

对于水月商会而言，不值一提。

水月商会遍布东州，触角甚至已经延伸到了其他三州。

实力雄厚。

每天的收入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第三天三十万张符纸。

水月掌柜心里已经开始忐忑了，收了六十万张符纸了。

第四天四十万张符纸。

足足收了一百万张符纸，达到了富有掌柜说的目标。

这玉竹商会究竟从哪里冒出来的？

还有这些符纸。

上百万张符纸，符文画得几乎一模一样。

要不是亲眼所见，水月掌柜还以为自己见鬼了。

收了足足上百万的符纸，花费千万下品灵石。

水月掌柜也不敢继续做主了。

水月掌柜再次上报。

唯一天羽皇城的富有掌柜，知道朝堂上的消息后，别提有多爽了。

略施小计，就让十大神朝之一的天羽神朝，束手无策。

最近天羽的户部尚书曾伟，不止一次来找他了。

他一个分掌柜，居然让神朝的户部尚书，主动求见。

这让富有掌柜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富掌柜，曾尚书又来了，说想和你商谈一下，关于符纸的事。”

“告诉他，就说我正在闭关。”富掌柜一口回绝。

“尚书大人，我家掌柜正在闭关，要不隔两天再来？”

曾伟脸色难看，他堂堂一个尚书，拜访一个商会掌柜，居然还吃了闭门羹。

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担任户部尚书，虽然不久，可也想为神朝出一份力。

无数神朝的百姓，正因为买不起符纸而丧命，他身为户部尚书，岂能坐视不理。

至于面子？

能值几块灵石？

只要能让符纸的价格恢复正常水平，他的面子可以不要。

富掌柜看到通讯玉佩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