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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就像一只贱兮兮的小狗,摇着尾巴希望被管,主动要求被管。
“我才懒得管你。”白桑把酒放回冰箱。“你好好待着,一会儿云姨就过来了,我走了。”
“你去哪”欧溟忙拉着她。
“回家。”
“这里不就是你家么房子写的是你的名字。”
“”
不问她的意见就给她买了一套市价十亿的房子,这男人果然不把钱当回事。
“我不要,我转回你名下。”
“不行,写了你的名字就是你的。我也是,我也写了你的名字。”
“我不要。”
“不可以,我已经赖上你了,恕不退还。”
“你是牛皮糖吗”白桑甩了几下都甩不掉。
“我比牛皮糖还粘,不信你试试看。你甩得掉算我输。”
“”
白桑意识到自己错了,他不是牛皮糖,他是狗皮膏药,比狗皮膏药还要粘。
“很晚了,我真的要走了。”
“不许走,今晚,留下,陪我。”欧溟从后面抱住她。这话,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暧昧悱恻。
白桑忽然意识到了危险,一种一触即燃,擦枪走火的危险。
浑身,一阵阵发烫。
家这种私人地方毕竟和医院不一样。在医院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是“清心寡欲”了,只是说忍住了,现在,在这里随时可能发生点什么。
“我,我要走了,欧溟。”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白桑的身子越来越热。
不止热,还酥,还跟过电流似的,一阵一阵儿的,腿都站不稳了,就想往下软。
“欧”
“嗯,我在。”
“桑桑,我的桑桑好香”欧溟一口吻住了她的耳朵。
“”白桑说不出话,只剩下低吟了,一声软绵绵的闷哼。
“桑桑,我好爱你。”
男人的嗓音,足以将女人骨髓都融化。
“你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想要你”
“欧溟,别这样嗯”
白桑的身子被他转过去,被迫迎上他那双炽热的眸,闪着火光。
她快被那簇火焰吞噬了。
再这样下去,她会抵抗不了的,她现在就已经
“桑桑,你还讨厌我么”欧溟挑起她的下巴,眼神小心翼翼,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害怕被责罚。
“我”白桑吞了口口水,摇摇头。“我不讨厌你。”
“那你喜欢我么”
“”
叫她怎么回答
“嗯你喜不喜欢我桑桑。”
“我不想回答。”
“那是喜欢,对么”欧溟眼里闪起希望的光芒,比星辰还要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