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古代,却成了大夫们束手无策的事,就因为肠子在肚皮里面,看不到摸不着。
“叔爷爷,你说肠痈肠痈,肯定是肠子出了问题,为啥不把肚子开个小口,把肠子检查一下,有坏的就切了,如此不行吗?”
梅娘吓的手一抖,连忙拿手捂住儿子的小嘴:“叔,别听孩子胡咧咧,他还不懂事呢,啥也不知道。”
孙宏宇摆摆手:“放开平安,让孩子吃饭,平安,日后这些话千万不要在外面说,开腹不是小事,没有一个大夫敢这么做,首先是身体发肤都受之于父母,轻易不能损,再就是没人敢说自己开了人家腹,就能将人治好,没人敢。
我在边境二十年,肚破肠子流出来的不是没见过,也治了,最后都死了,几乎都是高烧不退,伤口红肿,再到腐烂,前后没几日功夫,平安,有些人救不了,不是不想救。”
平安沉默了。
这就是发炎了。
古代没有医用酒精,普通的白酒不过十几二十度,好一点的烈酒也有,方叔喝他就见过,还抿了一小口,不过三四十度。
这样的白酒不足以消毒。
酒精他当然会,但一个孩子,八岁的孩子如何能说出这些?不行,他还是好好想想怎样把酒精弄出来。
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想自己快快长大,到那时,就完全可以说是自己考虑出来的。
可就算是到十六岁,也还有八年的光阴。
万长生见儿子不说话了,安慰他:“平安还小,这么勤奋,日后定能想出治疗肠痈的办法,爹也好好学,现在好好吃,好好长大好不好?”
这样的口气完全就是拿他当一个小小的孩子。
平安心里还是暖了一下:“爹,我会当一个最出色的大夫,你们就等着看吧。”
二强今日沉稳了许多,从头到尾没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