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拿些金银细软方便贴身放着带走,就够了。
张君仁分到了六十多两银子和一些鎏金首饰,袁谷雨会多些,虽然来的时日不长,但是遭的罪不少,周术便分得跟他一样多。
学徒们也心知肚明,没有意见。
分完东西后,学徒们收拾好行李,穿得干净齐整,把厨房里的食材都翻出来好好做一顿,最后聚在一起好好吃喝一会。
明日出了这个门,大家就都忘了这里的事。
关在柴房里的丁威贤闻到门外食物的香气,肚子叫得更大声了,那小子把自己绑在这是要做什么!那群学徒又死哪去了!
等他被救出去以后,就让官差把赵叶枫抓起来,狠狠打板子,再带回来好好泄愤!
丁威贤想得很美好,艰难又熬了一天后,官差真的来了。
被扯下眼睛上的布条时,丁威贤忍着眼睛的刺痛才看清眼前的人。
身着捕快差服,面容凶煞陌生,是个没见过的捕快,新来的?
这个面生的捕快好像没有要给他松绑的意思,扯开他嘴里的布块,冷冷道:“你就是丁威贤?”
“快给我松开,你是新来的?知不知道我女儿可是县太爷最得宠的姨娘,赶紧的,顺便去把绑我的人都抓起来!”丁威贤满肚子怨气正没地撒。
那捕快嗤笑一声,抬脚就是给他一脚:“看来状告属实,勾结官差欺压百姓,带走,这里封起来!”
丁威贤愣住了,怎么回事,这个捕快怎么敢!
“你干什么!洪虎呢?你们敢这么对我,我让县太爷把你们都撤职了!我女儿现在有了县太爷的孩子,你们还敢这么对我!”丁威贤大声嚷嚷道。
为首的捕快掏了掏耳朵:“说吧,说得越多,你死得越快,我们可不是你们祈光县的捕快,我们是从府城来的。”
“至于你女儿,现在已经成寡妾了,你别急,很快就送你去跟你女婿团聚。”
啊?丁威贤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双腿止不住地发颤,死了?县太爷怎么就死了?
那他是不是也要没命了,怎么会这样?
“哗啦……”
“头,他吓尿了!”抓着丁威贤的捕快,嫌弃地把他丢开,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
“尿了也得抓,你们把人带出去!”
“走!管好你的下面,一会儿要是敢拉在裤子里,我就拿东西给你堵住!”捕快恶狠狠地威胁道。
丁威贤吓得浑身如抖筛,面无血色,神魂俱飘。
这就苦了架着他的捕快们,又沉又臭,恨不得就地给他斩立决了,省得拖去大牢。
“这是个专祸害良家小子的,差爷交代了,要好好关照他,你们把他跟那几个关在一块。”丁威贤被带去大牢后,被牢头特意安排了一个牢房。
伏在干草堆上瑟瑟发抖的他,全然不知身后已经围了几个面露兴奋之色的囚犯。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丁威贤施加在学徒们身上的痛苦,此时正百倍千倍地承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