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对郑八斤的到来,很是高兴,让他看着店,自己亲自去买菜,做饭给他吃,还特意弄了点小酒。
晚上,借着酒劲,少不得要来一发。
郑八斤看着脸色微红,就如盛花的花朵一般的清清,小心地采撷,就像怕弄谢她一样。
清清仰面躺着,看着郑八斤的脸,开心地说道:“你猜,这半个月的时间,赚了多少?”
郑八斤有些无语,这种时候算账,还有没有一点职业道德?
但是,并没有停火,边动边说:“多少?”
“除去工钱,足足赚了一万。你说,这个史师也真是给力,送来的货,一点损伤都没有,而且,很准时。你知道吗,以前我可是从来不敢想,半个月一万块,就是万元户,要放在以前,得披大红花,还要游行。”清清自顾说着,也不注意郑八斤是否爱听。
“难道还比我给力?”郑八斤打趣道。
“瞎说什么呢?”清清白了她一眼,给了他一巴掌。
两人调笑着,根本就不管住在隔壁的王定梅和杜枫琪。
郑八斤也没有提中午发生的事情,更不会关心那个叫王老五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而此时,王老五正在医院里,接受了检查,结果是腿骨断了,得做手术。、
妻子有些傻眼,当然知道这伤筋动骨要一百天,也就是几个月之内,王老五都不能去挣钱。
她最关心的儿子,现在也不知所终。王老五并没有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说自己是不小心摔倒的,更没有说王子民进了所里,不然,这个没脑子的娘们,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说起来,王子民也是被这个败家的娘们给惯坏的,从小到大,要什么就给什么,在学校里打了人,也是用钱去摆平,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用钱也摆不平的时候。
唯一的希望就是,警所里的人会看在他年少无知的份上,随便教训一下,关几个小时放出来,到时,再好好做一下思想工作,让他安心去教书,以后再想办法弄回来。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直到了所里,王子民依然不肯低头,说这分工大会,本身就有问题,有人收了他爹的钱,但是,不办事。
这样一来,警所里的人就有些为难,这就不是一件简单的闹事案了。
他们只好上报所长。
所长听了,也不敢乱下定义,万一弄出大事来,不好交代,只好把文教局的相关人员叫了来,一起审问。
录完身份信息之后,问王子民,谁收你爸的钱。
结果,一问一个大张口,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谁,以为是台上宣布名单那个人。
对,一定就是他,嫌钱少了。不然,他怎么会把自己第一个分到回田去。
他这样想着,也就打算来个鱼死网破,一口咬定是他。
文教局的两个人都姓李,自认并不认识这么一号人物,也没有和一个叫王老五的人接触过,就想把这事儿弄大。
反正,他们知道,那个念名字的人,是招生办公室的曾主任,平时就负责招收学生和毕业生的分配,是个很吃香的位置。
说来也巧,两人都曾经找过曾主任,谁还没个三亲六戚。但是,曾主任根本就不看重同事之间的关系,一口就回绝,不帮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