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起床,发现,门打开了,郑八斤一定是起来,还出了门,不由得有些着急,这么早他去了哪儿?
披上衣服,出门一看,小屋子的门关着,心里的石头落地,明白郑八斤怕她尴尬,老早就起来,回到了小屋子里。
想想昨晚发生的一切,脸上再度发热起来。
发现,双腿有些酸软,中间还有些火辣之感,不由摇了摇头,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重新回到小草身边躺下,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暖意。
郑八斤还是很顾忌她感受的,不然,也不会老早就起床。虽然,他昨晚不知怎么了,像是发了疯了一样。
唉,不对,这家伙在什么地方学得如此之坏?
等有机会一定要问个清楚,现在好困,再睡一会儿。
……
天终于放晴,太阳照着整个十里村。
人们老早就起了床,看着久违的太阳,心情说不出的好。
然而,郑八斤睡过了头,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心里想着的是,有人会来追问他,昨晚自己去了哪儿?有没有和皮永贵醉死有关。
清清不得不向人解释,面红耳赤地当着人们的面,把她和郑八斤昨晚做了些什么,吞吞吐吐地说出来,以证郑八斤不在现场的清白。
这也太难为她了,这种事儿,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提起。
可惜,也只有这样,才能说得过去,才会把别人的视线给转移,不会怀疑他提前算到的事情,是他一手策划。
外面已经安静了下来,人们看了一会儿太阳,已经去忙活了起来。
虽然,地里很湿,但是,可以去割草。
并没有人找上门来,让郑八斤有些奇怪,难不成,昨晚钱博并没有把酒精带去乡上喝。
他起了来,出了门,发现,清清的小卖部还关着窗子,学生们在上课。
此时的学生,相当的老实,见窗子关着,都不会吵着让清清打开,他们要买作业本。
供自己人进出的小门,只是关上,没有上锁。
郑八斤一推就开,发现小草已经去上学了。而清清,睡得很沉,不由得推了推她,把她弄醒,笑骂了一句:“小懒猪,太阳晒到皮一股了,还不起床?”
清清睡眼蒙眬,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骂了一句:“你才是小猪,昨晚像条狗一样……”
自觉失言,立马闭上了嘴,用被子蒙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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