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奶奶断了腿,只能躺在床上。开始几天,刘启怀的妈刘氏还照顾一下,没几天,就失去了耐心,懒得理她,让她睡着吃睡着拉,把一个屋子弄得臭不可闻。
刘启怀一个头两个大,打扫了几次也受不了,后来干脆不回家了。
突然,他的心一狠,决定把王艳找回来,家里出了事就跑路,是何道理?
再说了,奶奶受伤,跟她有着莫大的关系,绝不能便宜了她,更不想让她就这样在外逍遥自在。
……
一大早,秋城北门外,一辆拖拉机停在一条背街上,从上面下来两个人,一人高高大大,从怀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了一个小伙子,说道:“现在就看你的了。”
“放心,八斤哥,一定不会让你失望。”钱友友笑着说道。
几分钟后,清清开了店,看到一个人像是郑八斤的发小,但是,那人并没有和她打招呼,还向她挤了一下眼睛。
她呆了呆,不知这是在搞什么名堂?钱友友已经站在了对面,排着队,像是要卖对面的火腿。
钱友友换一身行头,穿着现在城里人最喜欢的夹克,农村人称为坐坡衣服。
她明白了过来,一定是郑八斤让他来的,只是,这个人也不提前说一声,更不知他要搞什么?家里明明还有货,去买人家的做什么?
不过,她也没有声张,知道郑八斤这样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假装不认识最好了。
此时,钱友友才真正明白郑八斤不自己来,是因为两家门对门,容易被对方看穿。
半个小时后,钱友友终于排到了柜台面前,掏出一张百元大钞,说是卖五十斤。
这也是按照郑八斤的意思进行,一个人买太多,容易被对方怀疑。
就算是五十斤,也算是大手笔了,销售小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称了五十斤肉,包成两包,让他提着走。
钱友友客气地说了声谢谢,提起肉,跟在了一个只称了五六斤肉的老人身后。
那人有些奇怪,问了一句:“小伙子,你一次买这么多,吃得完吗?”
“大爷,我家里人口多,几年没有吃上肉,听说这才一块钱一斤,一家子高兴坏了,把所有的钱都翻了出来,让我一定多买点,让他们一次吃个够。”钱友友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笑着说道,“对了,大爷,这肉可以放一段时间,如果你手里的吃不完,不如卖给我吧,我给你一点差价,就当是你排队时的辛苦钱。”
说着,一脸期待地看着老人,就如真的几年没有吃过肉一样。
怕那人不同意,钱友友又说道:“一斤给你两角钱的辛苦费,反正你还可以再去排队,重新称几斤不就得了。”
老头沉吟片刻,算了一下细账,他手里的五斤肉,倒手就赚一块钱,相当于一斤肉的钱,还真是动了心,当场把肉给了钱友友,拿了六块钱,接着回去排队。
反正,他已经退休,回家也没有什么事做,与其和几个老头打牌,浪费生命,不如做点事,为家里添点零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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