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闻言，徐徐回过神来，微微摇头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旧土的人，正在攻陷天武神域。”

夜玄看着白雅，轻吞慢吐道：“我记得你并非天武神域之人，而是来自九神道域吧。”

白雅螓首轻点，俏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现在九域同为一体，需要对付黑暗之祸，若是你们的敌人是黑暗之祸的话，完全可以和九域联手，而非攻占九域！”

白雅此刻也恢复了一些力气，从地上坐起来，紧盯着夜玄，低声道：“不管如何，你我应该是真有一场姻缘，虽说缘分已结，但你我也可以重新认识一下，我想代表九域跟你谈一谈。”

“可以吗，夜帝哥哥……”

白雅可怜兮兮地看着夜玄。

夜玄微微挑眉：“你虽是嫦夕真身，但与她并不是一人，以后不要这么叫我。”

嫦夕已死。

“好吧。”

白雅倒也不介意，实际上她本身对夜玄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因为嫦夕的存在，她感觉有些古怪罢了，之所以那么喊，不过是想让夜玄看在嫦夕的面子上放过九域。

要是她知道嫦夕曾经背叛过夜玄，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

“那九域的事情……”

白雅看着夜玄，等待着夜玄的回复。

夜玄在虚空中刻画了一道神符，屈指一弹，神符飞到白雅手中。

夜玄挥了挥手道：“带着这道手谕去见烈天帝他们，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啊！多谢夜帝！”

白雅顿时惊喜万分，打算起身向夜玄施礼，却不曾想之前被夜玄的强硬手段搞得浑身无力，直接朝着夜玄无力倒去。

一道玄光扶起了白雅，夜玄再次挥手，将其送出了葬帝旧土。

“多谢夜帝！”

白雅反应过来后，倒也不介意，拿着神符便溜了。

葬帝旧土之内。

兽皮裙少女凭空出现在夜玄身旁，淡淡地道：“你不杀她？”

夜玄神色平静：“为何要杀？”

兽皮裙少女没说话。

她作为缔造了不死夜帝的人，自然也知道双帝背叛夜玄的事情。

九色人影的事情，她也知道。

之所以不插手，是因为她知道夜玄死不了。

否则那一次她就找独孤獓的麻烦了，破坏了她的计划，就是在找死。

在她看来，夜玄这个人亦正亦邪。

面对仇人向来不会心慈手软。

尽管这白雅与嫦夕似乎并没什么关联，可实际上白雅就是嫦夕的真身。

她觉得夜玄会杀。

结果夜玄没杀。

事实上夜玄也准备杀，只是他探查到白雅与九色人影并无关联之后，便没有了杀机。

除此之外，他也从白雅那里知道了外面的情况。

否则单凭白雅那番话，夜玄就会赐下手谕？

“我们的敌人，是黑暗的源头？”

夜玄轻声问道。

兽皮裙少女转身离开，缓声道：“那是你的事情，不要问我，你我之间还有一战，我在巅峰等你，你只有真正战胜了我，你才有资格从我这里得到更多，否则就算你知道了所谓的真相，你一样什么都改变不了，一样只能如同独孤獓所说，带着迷茫死去，等待下一世的归来……”

夜玄挑眉道：“那不如现在打一场？”

兽皮裙少女没有回头，而是一巴掌把夜玄打出了葬帝旧土，清冷地声音在夜玄耳畔响起：“滚回你的天渊坟地去，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夜玄直接被打出了葬帝旧土。

虽然没受伤，但还是有点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