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对于普六茹刚这种高级官员兼鲜卑贵族来说,罚奉一年简直就是不痛不痒,也就变相说明了皇帝拓跋礼的态度。
张玄见状哪里还不明白这是皇帝事先就决定好的事情,普六茹刚在朝堂上提出来,只不过是走一遍必要的过场而已!
如今拓跋婉儿是自己的靠山,而拓跋礼是拓跋婉儿的靠山,那自己靠山的靠山说的话,自己还能不听吗?
上辈子自己为了逃避单位里的一些官僚主义,进而跑到了私企,接过进了私企以后才发现,这玩儿私企也有!
现在转生到了封建王朝,官僚主义更是体会到了彻彻底底。
就此张玄也算是明白了,有人类组织的地方,就有官僚主义,逃是逃不掉的,能选择的就是面对方式了!
“既然陛下和普六茹尚书都看得起臣,那臣也就只有斗胆担任此职了!”
张玄的选择是先顺着来,看看这拓跋礼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不过很快,张玄就不用猜度拓跋礼的心思了!
下了朝后,张玄正准备和拓跋婉儿一道回府,拓跋礼身边的内侍公公陈延川便找到了他。
“驸马,陛下有请!”
正准备回家和张玄继续温存的拓跋婉儿,听见后很是不爽,但父亲的命令总不能硬顶,只好拉着张玄一边朝甘露殿走,一边抱怨道:“真是的,有什么话刚刚不能说吗?非要下朝以后再见!”
“公主!”还没走两步,陈延川便叫住了拓跋婉儿。
拓跋婉儿疑惑地回过头,却听见陈延川继续说道:“陛下只见驸马一人,并没有召见公主一同前去!”
张玄和拓跋婉儿对视了一眼,都不明白拓跋礼的意思,为什么只见张玄一人?
但既然皇帝有明令,那两人也不好说什么。
拓跋婉儿依依不舍地告别张玄,叮嘱他结束了就早些回府,张玄自是应允,接着便随陈延川来到了拓跋礼日常办公的甘露殿。
“陛下,驸马到了!”
“让他进来!”
在陈延川的引领下,张玄走到了拓跋礼跟前,躬身行礼道:“臣张玄见过陛下!”
“平身吧!”
“谢陛下!”
“你可知我找你来是为什么?”拓跋礼盯着台下的张玄问道。
“应该是之前在大殿之上所说的工部主事一职吧?”张玄大胆猜测道。
拓跋礼点了点头,“你猜的没错!你可知我为什么一定要你担任此职?”
张玄摇了摇头回道:“这点臣就猜不到了!望陛下明示!”
拓跋礼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吟唱起了一首诗歌:“硕鼠硕鼠,无食我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