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弯着腰,开始查看地上有没有痕迹,还好,自己这双鞋是新换的,而且是平底鞋,是以相当不容易留下痕迹了。另外杰克#坎迪斯这个小子很显然这些天也都躲在酒店里没出过门,是以他本身在地面上留下的痕迹也不怎么多。仅有的一些,范克勤细心的辨认,并且分析了一遍,也的确说明不了什么。于是,他来到了侧面墙壁的位置,把那个椅子上搭着的一个外套拿了起来,翻了翻兜,里面竟然还有三十来美元。然后他把桌面上的烟盒和一个zippo的打火机,也拿起,收在了自己的兜里。
转身,范克勤再次检查了一下刚刚他干掉杰克#坎迪斯位置的那个卫生间侧墙后,弯腰再次看了看地面,以及左右的墙壁,确定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看了一下门锁,伸手把原本已经锁上的门锁打开。
他把坎迪斯的衣服暂时也用袖子绑在自己的腰间,跟着小心的来到了通风口的下面,再次回身看了看自己走过的几个地方,嗯,确实是没有留下痕迹,脚下也没有因为之前推通风口,掉落的什么墙灰之类的。
于是他小心的从旁边拿过栅栏窗,轻轻一跳,单手已经把着了边缘,单用指头尖,在最里面发力吊住自己,如此就不可能因为自己把住边缘的力量太大,导致边缘的一些墙皮掉落了。然后他单臂一拉,把自己凌空提上。跟着用另一手将栅栏传竖着,并且打斜的从杰克#坎迪斯的尸体上方放进了里面。
然后用手推着坎迪斯,让他更加往里。有了空间后,双手用力,就硬生生凭着臂力,撑住通风口的两侧,吊着身子钻进了里面。然后再次把坎迪斯往里推,得到空间后,把腿也彻底的收了进来。
跟着范克勤把坎迪斯身上的栅栏窗拿起,经过自己身子,放在了自己脚下。然后,蜷缩着身子,靠着柔韧性,在狭小的空间里调了个头,拿住栅栏窗后,再次探出头,看了看下面地面,很干净,刚刚自己再次钻进来的时候,那么小心是对的,也没有掉落任何的墙皮。就这种事,恐怕世界上只有自己才能够做出来了吧。
想着,他把住栅栏床的边缘,探身想要利用手臂加上栅栏窗的长度,去关掉侧下方墙壁上的电灯开关。因为如果一个人出了门,别管是不是在酒店,他都有大概率的一个习惯,把灯关上。因为这是一个人在家里,养成的一个习惯。
不过他闻着本来已经适应,但依旧有淡淡的酒味的飘来的房间,觉得还是算了,毕竟杰克#坎迪斯喝多了的话,他出门忘了关灯,也一样是合理的。至于说,外面电梯间和楼梯间都有岗哨,怎么没发现杰克#坎迪斯,那就让他们自己猜想吧。也许本身并不认真的态度,或者是谁上个厕所,另一个人也在漫漫长夜的某个时候有个疏忽,这都是没看见的杰克#坎迪斯的可能性。最起码就凭这这个屋内的情况来看,对方是喝了酒之后自己出了门。然后就……神秘的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