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之后呢?万一有一天双方变成敌人,那带来的损失,可就太过于巨大了。
不过紧跟着她又听范克勤说“不管他”,华章心里才略微放下了一些。道:“别的情况不清楚了,卑职估计即便是那个具体工作的红党,潜伏在汪伪南京的特工总部,估计级别也不一定太高。甚至是在某个别的部门工作也有可能,毕竟特工总部的顾问,这层身份,对于汪伪的一些人并不是什么太过于秘密的事情吧。”
范克勤看了她一眼,道:“杜宾呢?这个名字有点陌生啊。我记得原先汪伪南京特工总部的主任叫易玉成。怎么变成杜宾了?”
华章略微有点差异,道:“易玉成失踪了,您……不知道?”
“知道。”范克勤道:“忘了什么时候的事了。当时南京的汪伪特工总部,不成什么气候。”
“大概是半年了吧。”华章点了点头,道:“也对,那时候南京的汪伪特工总部,我们没发现任何在别的地方活动的迹象,只是在南京负责一些当地的反谍工作,但那时候他们的成果应该非常小,没引起我们的注意。”
“嗯,还是有点大意了。”范克勤道:“现在,竟然直接缀上了咱们俩个……杜宾是什么情况?”
“这个杜宾当时上任非常低调。”华章道:“应该说几乎是延续了易玉成的风格。所以依旧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但现在看起来,能力也不错啊,最起码比易玉成高明的多。当然,也可能是那几个日本顾问,比较专业。”
跟着,华章微微思考了一下,又道:“杜宾大概是不到四十岁,据说是南京当地人,曾经在青年时期去小鬼子那留过学。但这些是不是真的那就没谁能够肯定了。再加上他一贯的慎言低调,平常也不怎么抛头露面的。他的信息,掌握的很少。红党那面,这次也没传过来关于他的什么情报。”
“嗯。”范克勤点了支烟,抽了几口,说道:“杜宾,还有那三个日本顾问,都很神秘啊。住址也没有?”
“应该说是没有确切的地址。”华章道:“但红党那面说,大门真吾的行踪,有心追查的话,还是不难的。只所以没有深入调查,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咱们究竟想要干什么,所以没有妄加深入调查。”
“哦?”范克勤道:“怎么回事?”
华章答道:“他们说,大门真吾怎么个顾问法并不清楚,但是这个大门真吾却是另外几个人,跟梅机关等特务部门的……怎么联络官的意思。他们判断?大门真吾原先就是梅机关的联络官,所以跟各个特务部门都比较熟悉?因此最起码这几个顾问?跟这些特务机关的联络,主要是靠大门真吾的。至于其他的信息?就不清楚了。”
范克勤“嗯”了一声,道:“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查到这些情况已经不错了。接下来应该靠咱们自己了。那个大门真吾的行踪?有心追查的话,应该可以查到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