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心想着他现在非常的相信何飞,所说的话,他说的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就是这样。
艾菲特,他们应该已经是坐了充足的准备去要跟自己死磕到底的。
这个,该死艾菲特,就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总是粘在人的身上还是得讲一个万全的办法。
于是,秦渊他说到:
“既然何先生,你已经知道了这么多,那么我想知道您打算怎么办呢?”
“那我跟你说一下我的想法吧,之前我应该跟你描述过。
如果我要是直接出面去找艾菲特的话,我觉得也不太合适。
像我这样级别的人没有什么任何的,应该的理由去面对艾菲特这样的无名小卒,我相信这一次,他找你传上的这个朋友运送军火,其实应该是他上级的命令。
不过,他参杂了一些带有编号的军火,纯粹就是他跟你个人之间的矛盾。
不知道你是什么地方得罪他了,能让他做出这种鱼死网破的行为。
你应该也知道带编号的军火,是那些军火贩子都不敢碰的。
虽然我不知道她从哪里搞来的这么多的货物,其实就连我想要弄一些带有编号的军火,都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你应该合理的回一下,你们内部是不是有人跟他做内应。
不过,现在也不是开始纠察内部的时候,我跟你说这么多,就是想要告诉你。
你说的那个演戏的方法,我觉得行不通也不太可行,你不要把他们当成傻子。
我知道秦渊,你小子非常的聪明,但是,艾菲特他们也绝对不是傻子,我知道他是米国,一个非常厉害的大佬的手下。
所以,这一次你们就正常的靠岸吧。
先用你们的方法自己去解决,如果真的跟他产生什么正面的矛盾。
我会随时随地让我的人出马的。
这一点你大可不必担心时候我答应你了的事情,我就一定会办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要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我也不可能走到今天。
秦渊,你愿意相信我吗?”
秦渊,其实他听了何飞跟他说了,这些话他自己心里当然是非常相信的。
如果,何飞是一个随随便便信口雌黄的人,他也不可能会有今天这样的地位跟他通话过程当中,秦渊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人是一个非常儒雅随和的谦谦君子的形象。
“我相信您,既然如此,我也就当年答应帮助我了。”
“当然,你倒是可以这么想了,我已经答应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反悔了。”
“既然你答应帮助我了,那我也就放心了,可以把你的这个大石头放假了,我也可以去光明正大地告诉我的朋友。
让他不用担心啦,其实他心里面也很担心这件事情。”
“你是说你那个专门做偷渡的朋友,对吗?”
虽然何飞,这样说了,但是秦渊对于他的说法一直也没有感觉到意外,他这种级别的人肯定是手眼通天的。
“没错,就是他!”
“这个人,我之前有过一些了解他专门在h国和巴国之间搞这些偷渡的生意。
把h国那些作奸犯科的人都弄到我们巴国来,实在是有一些太不地道了,之前我还想找他好好谈一次话呢?
让他不要再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买卖了,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呢?
他把这些作奸犯科的垃圾都运送到我们这边来做坏事,别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呢。”
秦渊听得出来,何飞,应该是早就知道了杰森的存在。
看来他对于杰森做偷渡,这个买卖早都已经不满意了,也想藉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敲打一下他。
可是,虽然杰森这样做,不道德也不太合适,这也是他的谋生手段。
秦渊知道了,杰森的各种不容易,他不愿意去让,杰森生陷入到为难的境地当中。
“何先生,您这样说,我就是有些不理解了。
虽然您现在已经长期的定居在巴国,不过您说到底也是h国出来的人,怎么老是想着巴国说话?
把这些作奸犯科倒垃圾从h国,弄出去不也是一个比较不错的选择吗?”
没想到,何飞冷笑了一声说到:
“我这样跟你说吧,垃圾到哪里都是垃圾,像这种垃圾来到我们巴国,也会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只是可惜你的朋友是一个比较不错的年轻人年纪轻轻的做一些正经买卖不好吗?非要投身在这种事情上面。
既赚不到什么钱又惹得一身骚,实在是没有必要。
况且,他还有一个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女儿在等着他治疗,如果要不是因为有他这个女儿,我可能早都已经找他谈话了。”
秦渊听了,何飞说的这些话,他自己都已经有点害怕和担心了,他能用这么随和的语气。
把这么恶狠狠的事情说出来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秦渊,他现在非常担心节省,万一以后这件事情过去以后,何飞还是要找杰森的麻烦那怎么办呢?
看来,何飞,应该早就注意过他了,可能不光有套路的这一方面的原因,还有其他方面的原因吧。
秦渊也是这样想的,不过他现在也不好刨根问底。
他思考了半天,觉得还是应该帮杰森说一说话。
绝对不可能让杰森就这样陷入到危险的境地当中。
“何先生,我知道您是非常厉害的,我更加知道您做了这么多,都是怎么了想法。
杰森他确实不应该这样做,这是无可厚非的,我也很明白您的想法。
您放心吧,我绝对不会,一味地站在我朋友的角度去指责谁的。
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这个朋友一点机会,他也很不容易的,就像你说的那样,他有一个先天性心脏病的女儿太没有什么过多的谋生手段,如果他真的有什么。
光明正大地谋生手段,他又怎么会做这一行业呢?
我有机会,我还是会劝他的,让他找一些正当的买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