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这个诡异之树的代理人,毫无人性的弑父变态凶徒,被王侠伟一枪毙命。
贺晋这边也迅速收了法身,他当然不会责怪王侠伟横插一枪。事实上,王侠伟一直没动手,不是他不能提早开枪,而是他尊重贺晋。在贺晋跟小包战斗时,他要是出手把小包干掉,倒是有点捡便宜的嫌疑,而且也是对贺晋的不信任。
可战斗结束,小包溜之大吉,一直盯着小包的五感觉醒者王侠伟,靠瞳术死死锁定小包的真身,一枪命中,将小包从虚空中硬生生射下来。
“侠伟,好枪法。”贺晋竖起一个大拇指,既夸赞了王侠伟,也相当于告诉王侠伟,他对王侠伟的出手并不介意,“这次要不是你这一枪,我这脸可就丢大了。真叫这小子给溜了,以后也是个祸害。”
王侠伟倒是谦虚,低调地笑了笑:“这小子的实力,我看不如谢春他们那个级别。贺老哥连谢春基地的老刀都能斩杀,何况是这小子。只能说,你还是轻敌了。没有把他当视作老刀那个级别的对手罢了。”
贺晋当然知道王侠伟是圆他面子,自嘲地笑了笑:“这小子实力确实不如谢春他们。”
“不过,也就是因为年少,心智不全。要是给他几年成长期,这小子肯定会成为一个真正的祸害。说不定威胁比谢春他们还大。”
诡异时代,几天时间都不会给他,更别说给他几年成长期。
小包灭了之后,这祖坟山四周就等于没有任何威胁了。那些从坟墓中爬出来的骸骨亡灵,也纷纷倒地,成了完全没有生机的遗骸,而且很多都已经腐烂不堪,成为碎渣。
也不知道小包到底用了什么诡异的手段,才能把这种状态的骸骨给拼成骸骨大军的。
不管是完好一点的,还是破碎一点的遗骨,显然都无法辨认,哪副遗骨属于哪一位祖先。
这根本无从辨识。
整个潭头村的村民,个个都惭愧不已。看着满地的遗骨,也是尴尬不已。
再尴尬,该收拾还得收拾。既然不能将他们一一对号入座,送回坟墓当中,那也只能挖一个大坑,集体处理了。
这个处理方式确实有些大不敬,可确实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再说,他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摧毁诡异之树的阵法之门。小包这个代理人是被干掉了,可阵法之门却还在。
好在,没有小包这个祸害,阵法之门外围的那些血气禁制,却也失去了作用,无法造成了危害。
这一仗,官方成员的战斗力和洞察力,也是彻底折服了潭头村的这些人。哪怕他们心里还有一些想法,谁也不敢再唱反调。
现在的局面就是,官方怎么说,他们怎么做。
在大志的带领下,塘头基地的觉醒者们,对阵法之门展开清除行动。这个过程虽然不容易,但官方的人员并不打算出手。
最难打的部分都帮他们打了,剩下的自然得由潭头村的人出力。否则他们会觉得官方太好说话,回头指不定又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这个阵法之门摧毁的过程中,又发生了一些意外。包木匠加那个老娘们,也不知道哪里听到的消息,听说儿子又惨死在祖坟山,更是炸了锅,哭天喊地地跑上山来,扑在儿子身上就放身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诅咒。
“你们这些杀千刀的,先是污蔑我家老包,现在又把我儿子弄死了。老天啊,你开开眼吧,把这些杀千刀的都带走吧!”
“儿啊,我的儿。你才十五岁,年纪轻轻,这些畜生怎么下得去手啊。他们怎么连个孩子都不肯放过!”
“你告诉妈,是谁杀你的,娘一定不会放过他。娘就是做鬼,也要缠死他们,让他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这女人本就不讲道理,如今死了老公,又死了儿子,哪里还有道理可讲,捶地痛苦的同时,眼神充满恨意地在人群中扫来扫去。
这时候,村里有人看不下去了,走过来呵斥道:“老包家的,你可别乱喷粪了。你家老包是你儿子杀的,你儿子是诡异之树的代理人。他不但杀了他老子,还把祖坟山的祖宗们从坟墓里都给叫出来了。你说说,这邪门歪道的手段,哪有正常人的样子?人家这是给你家老包报仇,你不但不感恩,还在这骂街,亏不亏心呐?”
老包媳妇现在哪里听得进这些,破口大骂道:“放屁,你们都是一伙的。诚心针对我们老包家,编排这些鬼话来糊弄我一个妇女同志。我不会上你们的恶当!”
“你爱信不信,反正你家那小杂种肯定会从潭头村除名,他不但惊扰祖宗,杀他父亲,还想把全村人都推进火坑。这种人不除,天理难容。”
“老天啊,你开开眼吧,还有没有王法了?你干脆把我也杀了,这样我们一家三口都灭口了,也就没人把你们的恶行对外公布了。”
那人气道:“老子还怕你公布?你倒是公布啊?我也想公布一下,咱们潭头村出了个孽子,竟然杀父,还糟蹋祖宗!”
这时候,大志亲自走了过来,黑着脸道:“老嫂子,你消停消停吧。这么多人亲眼所见,都是有证据的。不然的话,谁还能冤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你是不知道小包他有多疯狂。”
“大志,你这个没卵蛋的东西。你一定是忌恨老包睡过你老婆,所以恨不得我们全家都倒霉,你肯定也是凶手!”
大志见这疯女人见谁咬谁,完全油盐不进。这特么又把家里那点丑事抖搂一遍,这点破事看来是过不去了?
他都恨不得一刀劈了这疯女人,但想想还是忍住了。官方的人都看着呢,全村那么多人的眼睛看着呢。
小包是该死,可不代表这个疯女人就该死。
真要干掉他,外界没准还就说他们欺压包木匠一家,把人家一家给团灭了。这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
可大志却没留意,这个疯女人在抱着小包的时候,一只手一直放在小包的脸上,她手腕一处伤口,正汩汩地流着血,正对着小包的伤口处,以某种隐秘的方式,正在输送着血气。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冷哼一声,一道阴煞丝线切割倏地斩开。
嗤的一声,直接斩过这疯女人的手臂。小臂以下,直接脱落下来。那疯女人惨叫一声,猛地松开怀里的小包。
同时那疯狂的体态,射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凶光,死死地盯着贺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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