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痛苦得无法忍受,可他却依旧躬背坐在地上,无法动弹。
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流出。
汗珠如雨,滚滚而下。
身下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空气中充满了骚臭。
姚援脸色有些发白,忍不住低声说:“不会死了吧。”
我瞟了他一眼,问:“不忍心了?同情他?”
姚援道:“只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正常审讯定罪就行。”
我说:“看到他头上的毒蛇文身了吗?你们抓住的人,每个身上的文身都不一样,这是他们在团伙里职位的标识。毒蛇就是下药施术的,拐来的孩子都要在他手上先下药迷去神智知觉,然后再做折割裁处。这个团伙害的孩子,每一个都要经他的手!同情罪人之前,先想想无辜的被害者。”
姚援沉默不语。
三分钟。
毒蛇光头已经喊不出来了,嘴巴张得老大,五官扭曲的仿佛怪物,眼角流出来的不再是泪而是血。
我拔下银针,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