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冲着我一呲牙,露出个讨好的笑容。
我冷笑一声,“这老鼠快要成精了,胆子不小,居然敢跟我示威。”
老鼠立刻把嘴闭上,缩起脖子。
我退回门外,对包玉芹说:“老婶,这东西有些道行,我不好直接下手,容易伤到你儿子,你去找我师姐,借她那只猫过来。那不是凡猫,不能白请,过后记得每天给它买只烧鸡,连买三天。”
包玉芹应了一声,拔腿就往外跑。
我转回隔壁屋,看着柳妙洁,冷笑了一声,道:“打虎放鹰也就算了,知道了有船底,还想搞绝户杵,看是不怕浪打船头翻,先给你五叉道亮帆,不敢,那就泥底靠岸,落当腥到底吧。”
柳妙洁依旧低头啜泣着,仿佛没听到我说话。
但她的脚趾却不自觉地蜷了一下。
露着腿脚,是为了配合哭泣颤抖,利用人对弱者的同情心,营造我见犹怜的效果。
可遇上行家,就难免会露马脚。
包玉芹很快就回来了,怀里抱着三花猫。
我示意她把三花放到屋里。
包玉芹摸了摸三花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把它放下,道:“猫大仙,你帮帮我家强兵,回头我给你买烧鸡吃,连买三天。以后请你天天来我家吃饭,我们吃啥,你吃啥。”
三花猫扭头看向我,眼睛瞪得溜圆。
我面无表情地道:“速去捉拿了这鼠精,不得延误。”
三花猫“喵喵”叫了两声,进屋过去,叼住老鼠的脖子,把它拎出来。
老鼠别说反抗了,连逃都没敢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