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看着她,也不说话。
这女人有自己的野心,来金城不光是为赵开来趟路打样。
我不怕她有野心,只怕她的野心不够大。
外道术真正的厉害之处就在于这个欲壑难填!
送走了姜春晓,我给徐五打电话,告诉他卫学荣这条线的饭口不要想了。
徐五支支吾吾地表示这饭口不是他想不要就能不要的,又说了一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之类的话头。
落地生根的江湖术士,再怎么在江湖上称爷道叔威风一时,对上真正的权贵也得伏低做小看门当狗,说穿了就是一个财势难舍。
鞋穿得惯了,哪可能再光脚?
我直接告诉徐五,胡东风已经顾不上管他了。
这话一出口,徐五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也不等他回话,直接挂断。
提醒他,只是我希望地仙会能够保持稳定,至少在我查到劫我寿的是哪个之前不要再生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