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每一步都迟缓得好像电影里的慢动作,虽然面带微笑,可全身却绷得紧紧,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并没有因为偷袭成功而放松。
院门被撞开,几人的手下呼啦啦涌进来,然后接二连三地栽倒。
所有人都好像被魇住了一般,手脚无法动弹。
魏解终于走到了那人身前,慢慢地,慢慢地弯下腰,将那柄匕首刺向那人的额头。
我借着身体掩护,右手悄悄探进兜里,捏住其中藏着的桐人。
那是用魏解头发和照片制作的。
但我马上放弃了这个想法,抽回右手,摊开朝上,然后默念咒语,弯下食指。
每次来这里,我都会提前在外面埋器设法以防不测。
现在这种情况下,用藏器杀法更合适。
魏解突然笑了起来,“师弟啊,你居然还做了藏器杀阵,这么多年你终于学会谨慎了。不过没用的。我在钱双尸体上看出穿山打牛的秘法,就猜到最近在暗中作祟的人十有八九是你!所以每次公开露面,都会做好万全准备,就等着你忍不住出手!你以为我不会防着这藏器杀阵吗?哈哈哈”
大笑声中,匕首刺入那人的额头。
我收拢其余四个手指,握掌成拳,然后松开,再握,松开,再握,如此往复。
就在我握第二次的时候,突然有一声轻微的细响在正殿方向响起,仿佛崩断了根细线般,也就是我耳功了得才能听到。
我毫不犹豫地握下第三次。
魏解身上的衣服裂开数道口子,鲜血涌出。
但这只是皮外伤!
魏解的手没有丝毫动摇,依旧紧握着那柄匕首,一点点地不停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