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是当众伏低作小,毫不在乎面子。
可以傍上大腿,做到金城第一的铁肩子,果然能人所不能。
我也不多说,先进屋在诊桌后面坐下,示意潘贵祥过来,其他到场的先生们一如往常听我讲解般齐刷刷围了个半圈。
麻大姑则板着脸往我身后一站。
这阵势唬得潘贵祥也不自觉紧张起来,腰背挺得溜直,吸呼都下意识放松。
我照例诊脉捏指观面相,又简单问了几句他的症状,把流程全部走完,然后从宁飞开始点名,让所有给潘贵祥治过的先生都出来讲一讲当初使用的方法。
每讲一人,我都会稍作点评,指出他们使用方法的优缺点和改进的办法。
等所有人都讲完,我便着手给潘贵祥治疗,边做边细细讲解,一众看事先生听得全神贯注,屏气凝神,几乎人手一个小本本在不停记录——这本本是麻大姑事先发给他们的。
潘贵祥身上的毛病是我借着道正搭桥使茶叶种下的,自己设地扣自己解,自然轻而易举,再点出他这毛病不停重犯的关窍,借此教导一众在场的先生看事时需要注意留心的几个重点。
一场下来,人人都是满足无比,看得潘贵祥也是一脸震惊莫名。
治疗完毕,我也不跟潘贵祥废话,接了他奉上的孝敬,整整装了一万元的大信封,就打发他走人。
潘贵祥不敢多说什么,又鞠躬行礼,千恩万谢,这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