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能行动,是因为我在施术迷魂的同时,还提前使了傀儡术。
这个场景吓破了那些受伤未死的老邦子手下,他们大呼小叫地尖叫着,满地乱爬。
等马明亮向前走了几步,我便停止施术,他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幸存者在短暂的犹豫之后,纷纷拖着受伤的身体逃出院子。
我也身子一歪,靠墙缓缓坐到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瞪着趴在地上的老邦子。
老邦子依旧一动不动。
我就这么跟他耗了能有十分钟,这才重新慢慢起身。
院外响起沉重的脚步声。
脸上血肉模糊的马北方在我的操纵下走进来。
我过去走到他对面,闷声说:“老邦子跑了。他看破了大师施的术。不是说他不是术士吗?”
然后操纵马北方嘴唇开合,用腹语拟出另一个声音。
“老邦子跟了韦八这么多年,多少也能学点本事,跑了不要紧,金城那边的根已经掘了,他一个干脏活的门下力士不要紧,以后慢慢再炮制他就好。”
“那两个雷子怎么办?”
“放了他们,让公家来这个窝扫了。”
“怎么跟掸邦那边交代?”
“我们是跟他合伙,又不是他手下,交代个屁,还是那句话,境内归我们,出镜归他们,他们想拿老邦子的线,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吃得下。”
我带着马北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往前走,离开后院,在前院一处房间里找到那两个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便衣警察,也不跟他们多说话,解了绳子,扔过去两把枪,挥手示意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