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几个手下却遭了秧,惨叫倒地。
竟然是枪枪不落空。
老邦子却趁此机会,对着马明亮打了一梭子。
马明亮被打得浑身窟窿,鲜血直冒。
可他现在已经被我控制了神智,毫不畏惧伤痛,就那么顶着老邦子的射击,直挺挺走到他身前,举枪就打。
老邦子着地滚出,但肩上还是中了一枪。
马明亮追过去要再打。
老邦子把手中的五六半朝着马明亮砸过去,人继续向侧边滚过去。
随着他的滚动,整个身体越来越薄,最后变成薄薄一片,好像液体般融化到了黑暗中。
当然,这只是在普通人眼里的景象。
实在是很惊悚的法术。
可障眼法就是障眼法,只能骗一骗普通人。
在我眼里,他却根本没什么变化,只是贴地滚个不停,最后借着墙角黑暗停下来,一动不动,紧紧盯着马明亮。
我便控制着马明亮迟疑了一下,满脸疑惑地转头四下寻找。
这工夫,倒在地上的那几个老邦子手下也缓过神来。
他们虽然受伤,却还有反击之力,举枪就打,把马明亮后背打得跟筛子一样。
马明亮转身走过去,近距离对着他们挨个补枪爆头。
只打死两个,剩下的终于受不了这恐惧,尖叫着四散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