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我过去摸了一把。
人已经死透了。
我从挎包里掏出个指头大的小刀片,顺着马北方发根位置仔细划过去,再贴着皮肉缝隙切入,没大会儿就把他整张脸皮完整剥下来。
这功夫马明亮也已经把土坑填平,拄着铁锹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我过去把他的脸皮也剥下来,然后将马北方的脸皮贴到他的脸上,把他的脸皮贴到我自己脸上。
现在马明亮成了马北方,而我成了马明亮。
真正的马北方则没了脸。
我在马北方身上施了傀儡术,念了声起,尸体就略有些僵硬地爬起来,跟着我们回到停车位置,自觉钻进后座底下藏起来。
我坐上副驾驶,由马明亮开车,离开现场,沿着坑洼不平的乡村土路,颠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一处寨子。
这寨子规模不大,把头就是一处大院。
这院子占地极大,墙高近两米,墙头上还有铁丝网,四角有望楼,猛一看去倒跟看守所有几分相似。
大晚上的,门口亮着大灯,把门三十多米都照得通亮。
两辆破旧的老式卡车停在门前,正有人不停往车上搬东西。
看起来像是在搬家。
几个挎着56式的汉子懒懒散散地在四周来回走动。
马明亮开着吉普直抵门前,停在卡车后面。
就有两个挎枪汉子凑上来招呼,“亮哥回来了。”
马明亮木然点头,“回来了,老邦爷还在吧。”
“在呢。亮哥,你这脸怎么这么白?哎,方哥脸色也不对。你们两个不是撞鬼了吧,这脸白的,都特么快赶上刷漆了。”
“点子扎手,刮了皮相。”
马明亮敷衍了一句,便推门下车,径往院子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