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桌靠后窗,铺着白布,桌角还放了个玻璃瓶,瓶里插了束蜡梅,花开正盛,幽香扑鼻。
进门有小桌登记,靠墙有椅子候诊,诊床、柜子、水壶、毛巾物品齐全,整齐有序,干净大方。
我当时就觉得,还装什么修啊,这就可以直接开张了。
麻大姑确实是有心。
就算不称神仙,不选近身三法位,想维持研究会的局面,也需要这样的人来操持。
我对麻大姑收拾出来的场面表示了赞赏和满意,又对她说以后会里的事情还得由她多操心。
这句话一出,把麻大姑喜得合不拢嘴,没口子的让我尽管放心,她一定会把研究会的局面搞好。
说话的功夫,吕祖兴、余老三也陆续赶了过来。
我就拉着椅子让所有人都坐,跟他们谈天说地。
唠了一气,也不见有人来,余老三就有些沉不住气,道:“周先生,要不我回去找两个病人过来,给您小抬个轿子?”
我笑道:“我又不是要在这里开张接诊,抬什么轿?他们要是带了疑难病症过来,那就治着,不来更好,乐得轻闲。坐下唠着,对了,干唠也没什么意思,麻大姑,让福元兄弟去买点瓜子花生饮料,咱连吃带喝边唠。难得清闲,就当休息了。”
见我是这个态度,众人虽然依旧有些心焦,却还是按捺下来。
侯福元小跑着出去,不光买了瓜子花生饮料,还买了两副扑克,只可惜在场地隔区跨县,玩法各不相同,一时玩不一起去,只能继续干唠。
唠嗑也有唠嗑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