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肯登记签名。
我也没放在心上。
闹腾了好一会儿,跟着吕祖兴来的这些县上先生都完成登记,纷纷落座,菜色上齐,我打了个场子,说了几句客套话,又把从明天起开始在新道场释疑解难的事情讲了,这便宣布开宴。
这一顿酒直从中午吃到晚上五点多,喝得是人人尽兴,个个酒醉。
麻大姑又给他们安排了就近的旅舍休息,还特意让侯福元带了几个人去旅舍照顾。
最后,大包间里只剩下了我,吕祖兴,麻大姑,还有余老三。
我对余老三拱手道:“余三哥,今天多谢你仗义执言,帮我撑了场子,我周成这人不会说虚头的,既然你加入了研究会,以后但凡在看外路病上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就是。”
余老三一扫刚才的豪爽,脸涨得通红,吭哧吭哧的说不出话来,最后求助般看向麻大姑。
麻大姑道:“周先生,不瞒你说,老三是我一远房亲戚,平时在下甸区那边给人看事混饭吃,我怕这帮家伙不识抬举再冷了场,特意找他来抬轿。”
我笑道:“你有心了,也辛苦余三哥了。”
余老三忙说:“不辛苦,不辛苦,白忙活一通,也没给你帮上什么忙。这帮家伙油盐不进,目光短浅,实在是带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