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知道人皮钱吗?”
吕祖兴说:“听说很厉害的东西,但没见过。”
“三天后,我会在金城开发区的聚兴园摆宴请本地同行吃个饭,你也过去吧,县里有想去的,也可以一起。”我掏出黄裱纸折了个桐人,喷了一口水打湿腹部,连那个大红包一起放在床边,“彭连超虽然灭魂断路,可转生用的劫胎我没动,你帮我盯着点,看看是谁来收劫?”
吕祖兴问:“要不要留劫胎母主一命?”
我说:“生死有命,自求多福,没必要。”
吕祖兴笑了起来,收起桐人,把红包推还给我,“我会传话给邻近县城的同行,到时候照二十多人准备吧。这些年大家都过得很难,一直在盼着有个能耐人扯旗。”
“彭连超的事情,我会传贴说明,谁要不服,尽管来找我。”
我收起红包,起身捏了法势印,冲着吕祖兴行了一礼,掉头出门。
驱车回到金城的时候,正好中午,我在街上买了只烤鸡,拎了两瓶烧酒,进村就去公务室找老曹。
老曹正就着几个小菜自斟自饮,看到烧鸡,二话不说,先扯了个鸡大腿啃上一口,再来一杯小酒,美美地嘶了口气,斜眼看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说:“昨天晚上我去了趟安武,灭了个叫一元道的乡下道场,想传贴说明一下,跟您老请教金城传贴得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