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福道:“老圣,韩家姑娘,张家小子都是罗清上真转世,现在我儿子也是,你这罗清上真难道是属蛐伸的,还能不分公母的一份一份转世?”
“放肆!”
“大胆!”
“你特么活腻歪了是吧!”
“你玛的说什么呢,找死吧!”
山羊胡子老头后面站的道众登时大怒,纷纷喝骂,吓得赵庆福身后的赵家人都瑟瑟发抖,离他最近的中年女人扯了扯他袖子,颤声道:“老赵,你跟老圣好好说话。”
赵庆福脸色铁青,道:“我说的是有假吗?他彭连超靠着这一招,在县上盯人家剥皮,儿子姑娘给他弄去了,就得月月孝敬,给他当牛做马。彭连超,你别太欺负人了,信不信我现在打电话给巡捕局。”
山羊胡子老头哈哈大笑,突然一拍孩子后脑勺。
本来安安稳稳坐着的孩子尖叫一声跳起来,好像被烫到了一般,在身上又抓又挠,把皮肤抓出一道道血檩子,大叫道:“啊啊啊,好痒,好热,好疼,罗清上真饶命啊,赵庆福,你真要我死吗?啊啊啊”
“团团”
中年女人大哭,不顾一切地扑向孩子。
赵庆福死死拉住她,“别过去,他会咬人,老韩家的就是让儿子给咬了,全身都烂,现在也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