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灭口的同时,还要扫尾抹痕迹,把两家可能涉及到他那门见不得光的生意的东西全都收拾干净。
这让张宝山颇有些振奋。
虽然离破案遥遥无期,但现在的调查已经表明宫有贵灭门案另有更复杂的内情,很可能涉及更大的犯罪行动。
这种案子只能慢慢来磨,就算是局里一把也不可能硬压他们限期破案。
算是给他们刑大减轻了一大压力。
这一顿午饭直吃到下午一点多才算完事。
张宝山酒喝了不少,但只有少许醉意,收拾东西,又从我这顺了一包茶叶,便开车返回队里,继续拼命工作。
他一走,杨晓雯就兴奋地跳过来,搂住我的脖子,说:“我好开心,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你这儿多住几天了。哎,这问题最好永远都不要解决,那样的话我就可以一直在你这里住啦。你也希望我多住几天是不是?刚才我一提,你就立刻接上话,我们真是太有默契了。”
我说:“这事儿要是不解决后患无穷。他不会平白无故地选你献祭给山神,这里面一定有我们还不清楚的原因,不弄清楚,你就始终可能会有危险。我是因为这个才留你在这里的。”
“你可真扫兴。”杨晓雯白了我一眼,却也不生气,把身子软软地贴上来,轻轻地蹭着我,眼神变得粘乎乎,“不管那些,我们庆祝一下吧。”
“那得等一会儿才行,外面有人来了。”
我这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杨晓雯赶紧从我身上下来,又整理了一下衣襟,不高兴地踩了我一脚,这才去开门。
门外站着个也就十四五岁的小男生,还穿着身校服,校服胸口印着“安武县第一中学”的字样。
他怯生生地问:“请问周先生在吗?”
我走过去说:“我就是周成,是吕先生让你来的?”
小男生掏出我写的那封信,递给我说:“我叫吕俊,我爸是吕祖兴,他出事了,告诉我说你可以救他,让我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