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必成脸色煞白,颤声道:“周先生,我是龙老仙爷门下。”
我走到近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你也敢说是老仙爷门下?真当拜过老仙爷,就能称门下了?下次可千万别对人这么自称了,传到龙老仙爷耳朵里,他第一个就得弄死你!”
汪必成被我一拍,不由哆嗦了一下。
我哈哈一笑,从他身前走过,走进那帮子保安、混混当中。
扑通,扑通,扑通连串的闷响声中,我经过的地方,所有人都一声不吭地栽倒。
当我来到走廊尽头的时候,身后只剩下汪必成还站着。
常五哥已经倒在了地上,却依旧一刀接一刀地不停砍着自己的大腿。
我没再停留,径直走出夜总会,返回大河村。
院中三间房依旧灯火通明。
我淡定地进了诊室。
杨晓雯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听到门声,翻了个身,没有醒。
我先把窗台香炉里的香换了,这才把她抱回到客房,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她吭唧了两声,动了动,把姿势调整得舒服了,半张脸都缩进被子里,却是始终没有醒。
不是她睡眠质量好,是我走之前,把三间房里都换上了助眠的安神香,足够她安安稳稳地睡到天亮了。
安排好杨晓雯,我转回诊室,照常做晚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