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过了一会儿,就变得滚热。
食髓知味温柔乡,真是不得了,我有点迷恋这种感觉了。
欲望尽情释放之后,冯娟窝在我怀里温存了一会儿,就起身穿衣服要走。
我没吱声,只默默地看着她。
欣赏美女穿衣服也是一种享受。
她穿完衣服,又坐回床边,眨着眼睛看着我,问:“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不留下来?”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摸出一个纸人递给她,“收好,家里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就撕碎它。”
冯娟接过来,没有往兜里揣,而是仔细地塞进胸衣,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再没说话,起身出门走了。
我起床做了晚课,然后才睡下。
上床之前,给卧室窗台的香炉换了三炷,抓一把香灰沿着窗边洒了一圈。
唐静家的定煞阵摆得很正统,只是唐静似乎跟摆阵的术士想法有些出入。
睡到半夜,感到了一阵刺骨的寒意。
我睁开眼睛。
弥漫在卧室的灰白烟气中,有一个红色的身影,披着散发遮住脸面,就站在床头,向我伸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