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孙壁辉大叫,抬头看向我。
我举起双手,以示无辜。
玻璃碎片落至。
随之而来的,还有吹来的夜风。
僵住不动的三理教教众被玻璃碎片划得满身满脸伤口,一时鲜血淋漓。
还能活动的教众抱头乱窜,四散躲避。
没什么人来救他们这些动弹不得的教中高层。
所以定住的,才是三理都真正的核心骨干。
或者说,是属于孙壁辉的亲信。
玻璃碎片眨眼工夫就落得干净。
突然有人尖叫起来。
“教主,教主怎么了!”
惊恐的叫声越来越多。
护着葛修的光头男人却连头都没有回,扯着葛修跑出道观。
我停下后退的脚步,看向坐着香案旁的三理教主。
刚刚如暴雨般的玻璃碎片落下时,他一直端坐原位,纹丝不动,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
玻璃碎片同样把他的脸上身上划出密密麻麻的口子。
可却一点血都没有流出来。
但这不是引发惊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