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大会儿,杂乱的脚步声中,闻路杰沿着楼梯狂奔下来,带着沉重的喘息。
我推开窗户,探头冲着闻路杰露出一个和善的笑脸。
闻路杰尖叫一声,掉头就往回路。
这就足够了。
适当的引导与刺激,再加上药香的作用,足以让他在短时间内产生幻觉,看到每个窗口都有我的脸在注视他。
在巡捕赶来之前,他跑不出医院了。
我下到一楼,找了个靠墙的椅子坐下。
消息传得很快,没多大会儿工夫,就连候诊的病人都听说了福仁医院院长失心疯掐死个老太太的消息。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巡捕赶到。
我还看到了张宝山,叼着烟黑着脸,领着几个巡捕急匆匆上楼。
闻路杰很快就被带了下来。
他全身发抖,连自己走路都做不到,全靠两个高大的巡捕左右挟着。
医院的就诊治疗秩序并没有受到影响。
我耐心地等到巡捕离开,这才离开医院。
回到小院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八点。